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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我。”

他声音里揉满克制不住的欲, 秦幼音被刺激得眼前花白,无条件遵循他的引导, 轻轻咬上他的肩膀。

唇齿的触感袭来时, 顾承炎再也不能忍耐,低喘着搂紧她, 嵌入那个滑软火热的所在,他吮着她的眉心眼帘反复疼惜, 在她温柔的接纳里, 重重闯进最深处。

秦幼音整夜意识迷离, 放纵地随着他颠簸起伏。

她嗓子哑到叫不出, 不记得过了多久,朦朦胧胧被他抱到浴室清洗, 洗完了用浴巾裹紧, 不等走出那扇门,又是新一轮激烈掠夺。

后来她瘫软地睡了过去,时隔好几天, 终于又梦到顾承炎。

梦里光线很暗, 像是医院长到没有尽头的走廊, 他总是笔挺的脊背疲惫弯着, 一间一间推开病房门, 大喊她的名字。

她跑过去,看到他憔悴的脸, 深深凹陷的眼窝和瘦削脸颊, 他蹲在最后一间空荡荡的病房门口哭, 哑声说着,音音你在哪。

秦幼音心如刀绞,猛地惊醒过来。

天早就亮了,窗帘的缝隙间透进一线阳光。

“哥……”

她喃喃了一声,本能想动动身体,一转身才发现自己被困在顾承炎钢铸似的手臂间。

而刚才梦里听到的话,也根本就不是梦。

顾承炎还没醒,正紧紧蹙眉,干涩的唇间低黯喃喃着。

“音音你在哪……”

“别走了,等等我,别把我扔下。”

“冬天太冷,你就带那么几件衣服……”

“哥抱着你,抱着你就不冷了……”

秦幼音赤身爬起来,抚摸他的脸,够到床头桌上他昨晚准备的水,含了一口,贴到他唇上仔细濡湿,等他略微张开,再小心喂进去。

喂了两口,顾承炎突然仓惶地睁开眼,本能撑起身体,要立刻下床出发。

秦幼音趴在他胸口上,被他带的一晃,连忙环住他的腰。

顾承炎愣了愣,低下头,看到纤弱白皙的小姑娘就在怀里,杏仁眼乌溜溜望着他,嘴唇水红湿润,雪色脸颊浮着一层潮红,身上印着属于他的斑驳痕迹。

他小心翼翼叫她:“宝宝。”

秦幼音仰着脑袋,凑上去跟他贴贴脸:“小炎哥,我在。”

顾承炎一把箍住,把她抱到腿上,急切在她耳际胡乱亲吻:“我真找到你了。”

“真的,”她光溜溜挨着他,贪恋地窝在他怀里,“我们……我们还……内个……做坏事了……”

相贴的皮肤开始自动升温,某个硕大正在迅速充血。

秦幼音感觉得到,昨夜的疯狂过激又重回眼前,她呼吸不稳,在他耳边软声说:“哥,我,我装得下呀——”

虽然她又疼又胀,开始时吞得吃力。

但就是装下啦。

而且……

装到意乱情迷,叫得嗓子哑。

顾承炎被她简单几个字激得理智爆炸,没时间多说话,直接把她压回被子里,揉着她再次闯入那片极致湿软。

“宝宝,还疼吗?”他咬牙忍着不动。

秦幼音勾住他的后颈,用力跟他抱在一起,梦中他的样子,他口中呢喃的呓语,所有心痛疼爱,都融在深深交缠的身体中。

想要他,想给他,一次一次。

她的泪顺着太阳穴滚落,颤声说:“哥,我不疼,你尽情的。”

整整两天没有离开酒店,颠倒缠绵在这个房间的各处,床头床尾,沙发桌案,以及湿淋淋的洗手台,都被他铺上一层层干净柔软的衣物,拥着她肆意索取。

一日三餐和必需品都是送到房门的,顾承炎一口口把她喂饱,不让她自己乱动,亲手给她洗脸刷牙梳头发。

秦幼音坐在洗手台边,揪着发梢问他:“我这样难看吗?”

又瘦,头发又短了,像个干巴巴的小男生。

也就哥哥不介意,天天压着她不知疲倦地做这做那。

顾承炎双手撑着台沿把她困在中间,痴迷盯着她,惩罚地咬她一下,嗓音低磁磨人:“说我媳妇儿难看?是不是该罚了?我媳妇儿是小天使,小公主,头发不管长短都是天底下最漂亮。”

到第三天上午,秦幼音力气全被他掏空,全身酥软地醒过来,心里惦念着要去医院看看,不能光是听别人按时汇报就撒手不管了。

她挣扎着想起床时,隐约听到震动声。

顾承炎拥着她拍拍,拿过手机,看到是守在病房里的兄弟,但现在还没到通话时间,必定是出了意外。

他忙接听:“怎么了?”

“炎哥!病人——病人手指头动了!”

-

顾承炎和秦幼音赶到病房时,已经有好几个医生在里面会诊,陈年领人门里门外守着,唯恐有人趁乱混进去。

医护们把病床团团围住,秦幼音心跳加速地往里挤,被顾承炎扣住腰抱起来,直接让她视线驾凌到众人之上。

“别慌,”他低低安抚,“肯定是好事。”

秦幼音腿还是软的,下意识靠着他,紧张往里看。

医生打开手电筒,有规则地照着秦宇的眼睛,同时语言提示:“能听见吗?听见的话,眼睛往左转。”

秦幼音目不转睛,真的看到秦宇的眼球动了动。

她手一紧,被顾承炎攥住,十指相交。

陈年在旁边轻声说:“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前,守床边的兄弟看见输液管在晃,才发现秦叔手动了,他意识恢复有可能比这个还要早。”

顾承炎点了下头,医生继续要求:“皱眉试一试。”

等了几秒,秦宇眉头艰难地蹙起。

医护们都很振奋,不断提出新的指令,秦宇虽然动作迟缓,但都能一一照做,并且在互动过程里,明显感觉得到反应在变快。

又做了一连串的基础检查后,医生欣喜确定:“病人的意识已经恢复了,我们会随时跟进,至于功能恢复情况,还要等他完全清醒过来再看。”

秦幼音不敢离开病房,坐在小板凳上守在床边。

她没有一天不在期盼秦宇能醒过来,重新做回一个正常人,无论他是不是没有污点的刑警队长,至少能够平安健康度过余生,不要成为一意孤行去为她付出的牺牲品。

她承受不起,更不愿拖着小炎哥一起去负担这份强加给她的沉甸。

顾承炎从病房外进来,搬来一把带扶手的椅子,上面铺着厚厚软垫,他单手把秦幼音托起来往上放。

秦幼音没准备,摇晃着趴进他怀里:“哥,干什么?”

顾承炎音量压低:“坐硬板凳不难受么?”

秦幼音茫然眨了下眼,忽然明白过来,脸颊轰的一红。

她……这两天使用过度,有一点点肿……

顾承炎摸摸她头发,在她耳边问:“要不椅子也别坐了,坐我腿上好不好?”

门里门外的人不少,秦幼音低下头,往他颈边藏了藏,轻轻回答:“好。”

离得越近越好,能时刻在一起不分开才好。

午饭时间刚过,秦宇躺在病床上发出一丝粗哑的闷哼,闭合了两个多月的眼帘,终于缓慢挑起,露出浑浊的眼睛。

他缓了片刻,慢慢转头看到秦幼音,定定发呆好一会儿,嘴唇开合几下,眼角流出了泪,移开目光。

秦宇昏迷的多半时间里,都是有意识的,能听到声音,能明白发生了什么,像被关在某个出不去的牢狱里,只能悔恨痛苦,明知道女儿为了他在饱受折磨,却做不出反应,使不上半点力气。

他每天都在极力挣扎,一朝突破极限睁开眼,见着女儿的脸,却是惭愧得没有勇气面对她,唯一庆幸的就是自己醒了,不用再拖累她,还能在危险尚未解决的关头,交付出自己最后一点价值。

王闯连夜赶来,秦宇在第二天就逐渐恢复了语言能力,在能说话的第一时间,交代出所有段老七受伤后可能的藏匿点,以及他曾有过的据点巢穴,核心集团露面过的各个位置。

“队长……”王闯扑在床边,边听边泪流满面。

秦宇吃力吐字:“去,抓人!他绝对不止,一把枪!长时间不出现,是受伤不轻,一旦能起来了,可能,报复社会!”

王闯唯命是从,又马不停蹄赶回去,按秦宇的布置全力搜捕,果然在短短三天之内,就成功抓捕到段老七的核心所在,缴获他入狱前后多年来,亲自或指使团伙藏匿的枪支及大量赃款,甚至还有多种重罪违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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