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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夷光立刻又来了精神,“大哥,你别看这些小吃不起眼,可味道不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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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赖。”随即专程带着陆见深去找那些卖相不佳味道却极好的美食。

陆见深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为何要带她出来散心。

在陆夷光走向一个摆满了各种昆虫串串的木车时,陆见深眼角重重一跳,用扇子将她的脸扳到另一个方向,“出来有一会儿了,回府吧。”

陆夷光摇头拒绝,戳穿他的担心,“放心大哥,我还没重口味到吃那个,不过。”

陆见深仍旧笑着。

陆夷光察觉到了危险,连忙道,“我要买一些回去吓三哥。”

不让他吃当然没问题,陆见深打发苏木去买。

“多买点,每个品种都要。”陆夷光开心地叮嘱。

陆见深指了指前面的茶肆,“过去歇一会儿。”犹如回府两个字从来没有提过。

“正好我也渴了。”陆夷光点点头,走到一半,被一阵震耳呼喝吸引了心神,她扭过脸,抬头看着招牌,“全聚楼,干什么的?”

“赌坊当然是赌钱的。”边上摆摊的小哥见她生得貌美,不由自主地回答,话音刚落,就觉一道冰冷的视线射过来,抬眼一瞧,吓得他打了一个激灵,再不敢多看。

“赌坊。”陆夷光喃喃自语,这老板可够贪心的,全聚楼,钱财全部聚集到他那儿去了。

恰在此时,里面又传来一阵喧哗,勾地陆夷光心痒痒,她还从没进过赌坊呢,转过脸,央求地望着陆见深。

陆见深神情柔和,语气坚定,“想都别想。”

陆夷光抿唇,“大哥你去过赌场吗?”

陆见深进去过,年少时难免好奇,知道怎么回事后,就再也没有踏足过。

陆夷光当即委屈上了,“那为什么我不能进去。不是说好了,今天我做主,你只管付钱的。”

最后,陆见深带着陆夷光去成衣坊换了一身男装,自家妹子自己清楚,不满足她的好奇心,总有一天她会自己偷溜着进去,那还不如自己陪着更放心。

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她见识过一回,下次让她来都不会来。

这家成衣坊恰巧是自家产业,换上男装的陆夷光美美地在镜子前左顾右盼,摸着下巴睨一眼也换了一身普通衣裳的陆见深,“要我是男子,京城第一美男子的头衔就该换人了。”

陆见深勾了下嘴角,“你顶多就是个美少年。”这年纪倒还能勉强装一下雌雄莫辨的美少年。

“只要美就行。”陆夷光冲着琉璃镜内的漂亮少年嫣然一笑。

陆见深摇头一笑,看着她臭美。

自我欣赏毕,兄妹,不对,兄弟两前往赌坊,陆夷光美少年不忘炫耀自己下午的丰功伟绩,“今天我在庆王府赢了三百六十五两。”

“赢了这么多,也没见你掏出一个铜板请我。”

陆夷光笑容可掬,“我这不是给大哥机会展现兄长风度嘛,再说了我赚点脂粉钱不容易,不过待会儿我要是赢了,分一半给你。”

瞧她跃跃欲试,陆见深拿着扇子敲了下她的头顶,约法三章,“一盏茶的时间,开了眼界就出来,以后再不许自己跑来,否则一年别想出门。”

陆夷光不以为然,她就是好奇又不是好赌,吃饱了撑的才再跑来,遂点头如啄米。

“进去吧。”

陆夷光激动地两眼放光,赶明儿她就能向昭仁炫耀了,昭仁肯定没来过。

“深表哥!”符骥震惊地瞪着台阶上的陆见深,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怀疑自己眼花了,深表哥,君子如玉的深表哥,怎么可能出现在赌坊门口!

突然,他的眼睛又瞪大了一圈,几乎要脱框而出,眼眶乌青的脸做出这般惊讶的表情格外滑稽。

陆夷光想笑,便也笑了。这家伙居然好意思顶着这幅尊容出门,又想都这样了还要来赌坊,可见是个赌鬼。

符骥压根不知道她的腹谤,只剩下惊悚,羊癫疯发作一样指着陆夷光,“你,你,你——”

别以为换身衣裳他就认不出来,化成灰他都认得。

“在下陆萝。”陆夷光沉着嗓子,眼神警告,要是叫破了她的身份,看她怎么收拾他。

“咕咚。”符骥吞下一口口水,总算是找回了一眯眯神智,“哦,我知道了,”他一脸的恍然大悟,“情场失意赌场得意,你是来找平衡的。”

陆夷光磨了磨牙,冲着他假假一笑,“就在两个时辰前,我刚把一个人抽得皮开肉绽。”

符骥缩了缩脖子,求生欲满满地往后退了三步。

“吱呀”一声,厚重古朴的佛堂前门徐徐打开,几楼阳光照进幽静的佛堂,李莹玉扭头一看,惊喜,“大哥。”

站在门口的李恪长眉若柳,身如玉树,他静静地看着喜出望外的李莹玉,神色复杂。

李莹玉脸色一变,眼泪缤纷下落,哽咽,“大哥,我知道我不该做那种事的,但是我就想着让存华做我嫂嫂,没想那么多,我知道错了。”说罢,呜呜咽咽的痛哭起来。

李恪走了过去,递出一方手帕。

李莹玉接过帕子,擦了擦眼泪,怯生生地仰望着李恪。

“这一次,你错的离谱。”李恪低叹一声,剑眉紧皱,“诚然我对谢姑娘有好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谢存华拥有的不仅仅是美貌,出身高贵,才貌双绝的女子,几人不喜欢。

“但是,有好感不意味着我就想娶她,我与她身份有别,她出自名门,我是王府庶子,历来皇家娶媳择婿都选自民间或者小官小吏之家,我与谢姑娘断无可能,你也深知这一点,所以才会,”李恪停顿了下,“这般不择手段,不是结亲,而是结仇,一个不好就结下死仇。”

李莹玉羞惭满面又哭起来,泪水涟涟,姿态楚楚,“大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李恪垂眸看着她,“知错便好,以后你莫要如此,凡事三思而后行。你且记得这世上并非但凡你想得到的都能得到,更不该妄图通过旁门左道的途径去争取,否则只会害人害己。”

李莹玉泪雨滂沱,连连点头,“大哥,以后我再不敢了。”

李恪这才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见他容色稍霁,李莹玉期期艾艾地开口,“大哥,祖母会怎么惩戒我?”

李恪,“祖母说让你在佛堂里思过,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