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无尽温情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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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三月的离别日到来。
除了朱利安,没人知道阿蒂尔·兰波何时离开。
阿蒂尔·兰波把属恋人的权利给予了朱利安,平等、信任、关心、爱恋,朱利安也没有辜负他的感情,让冬天的每一日都那么漫长,温暖了旅行家。
眼看着要走了,阿蒂尔·兰波与朱利安越发缠绵,每天不再赖床朱利安上班,而是爬起来一同吃早餐。
改变作风的夫人送走上班的丈夫,也不忘记来一轻柔优雅的浅吻,把丈夫迷得魂颠倒。
每一分每一秒显得那么珍贵,因为约定而动情。
雅克·卢梭的唇齿边,仿佛都挂着一个人的称呼,成为了已婚的男人。
上班的时候,他去看手指,天亮出门后摘去戒指的无指上,依旧有浅浅的戒痕,成为了朱利安誓言的一部分。
他开始戴上手套。
他开始尽量穿高领的衣服。
他见被众人打趣的卫生部部长,也不笑话对方,而是想乳环算什么,他可以为兰波戴上。
这些改变让雅克·卢梭外表保守,性格却平和下来。
同僚们猜测他找了一个不错的情人。
夏尔·波德莱尔则暗暗调查,一无所获,无掌握雅克·卢梭的把柄,过上了“穷困颠倒”的日子。
因为政府的赏金,夏尔·波德莱尔过去不停去救雨果,又因为雨果给的钱,夏尔·波德莱尔与雨果勉强和解了,行为举止正常,不再刻去刺激雨果。
比起有所求的波德莱尔,保罗·魏尔伦要简单许多,他发现找不到朱利安,对方又常出现在他哥哥身边,神龙见尾不见首,诡异地容忍了对方。
保罗·魏尔伦的堵人技术非常专业。
有重力探测波在,绝对不是所谓的地下道就能躲开。
偏偏对方成功了。
保罗·魏尔伦试过许多次,放弃了单独见朱利安,确认朱利安就是一个伪装男妓的异能力者。
英国那边也有这种人,狄更斯的伪装本领就很有效,而朱利安可以在法国政府的眼皮底下活动,说明不是外国人派遣的谍报人员。
既然不是真正的男妓,保罗·魏尔伦就不生气了。
朱利安有实力,认知清醒,成天躲着他走,也没有挑拨他哥哥来找茬,缺点是年龄大了一点?也许他哥哥就喜欢成熟的类型,不用去哄着小情人。
总之,朱利安比魅影要合格一些。
人与人对比是惨烈的,在保罗·魏尔伦中魅影是最差劲的类型,自找死路,相私生子在小仲马面前耀武扬威“父亲很疼爱”一样的效果。
你敢踩雷区,那你有本事活着离开雷区吗?
朱利安做了识别雷区,安全撤离,同时照顾好了在巴黎没有住处的阿蒂尔·兰波。
保罗·魏尔伦既不满又满了。
学校里,亚历山大·小仲马见不得兄弟打架,保罗·魏尔伦也没看见父子翻脸,双方的恶劣愿望落空,不安好的人齐齐“啧”了一声。
罗曼·罗兰托腮,去看讲台上的新老师——伏尔泰。为了给他们竖立三观,法国政府费尽,愣是获得了雅克·卢梭的认同,把隐居的伏尔泰请出山了一次。
伏尔泰是一位阅历丰富、胸怀天下的好人,法国道德界的模范,这辈子唯一的黑历史就是“疑似‘七个背叛者’的一员,绑架了法国上任元首”,但是这样的黑历史在崇高的理想面前也不算什么了。
法国人民没有忘记伏尔泰。
法国的任元首立志调查前尘往事,还伏尔泰一个清白,才有了伏尔泰担任教师一事。
伏尔泰为他们讲解文学,博古通今,嗓音磁性,用如沐春风的教学方式收服了这些学生。
三个超越者里最难管教的保罗·魏尔伦也默默倾听,珍惜了这一次机会,知道伏尔泰是国顶尖的学者。
只有不学无术的人为了一点敌意,放弃好老师,伏尔泰的人品获得全部超越者的认同。
保罗·魏尔伦盯着伏尔泰走神了片刻。
【哥哥瞧上他就好了。】
实力强,人品好,洁身自好,没有乱搞的绯闻。
保罗·魏尔伦讨厌人类,又承认这世上有一些不凡之辈,是连他都认为“不该轻易死去”的人。
伏尔泰,卢梭,雨果,法兰西精上的领袖。
欧洲的文明光永远要看法兰西。
保罗·魏尔伦一心二用的接收知识,伏尔泰没有拆穿,自己所在的课堂,学生的注力高度集中,导致没有人发现窗户外多出了一人。
伏尔泰对窗外示一笑。
阿蒂尔·兰波单手插在口袋里,目光没有凝聚某一个人身上,特意不去惊动臭弟弟。
这样专心听讲的保罗·魏尔伦实属少见。
若是早期得好的教育,不去跟随兰堂做黑暗中的谍报工作,保罗·魏尔伦应该变好一些,再差也差不过现在的暗杀王,轻视人命,远离人群。
阿蒂尔·兰波释怀了少许,也只有少许罢了。
教育工作还需要跟进。
要掰正保罗·魏尔伦的三观是一个长期工作,兰堂不可能再用自己的性命去感动保罗·魏尔伦了。
这一次,哥哥安静地旁观课堂,弟弟坐在座位上,容貌年轻,打扮平易近人,散去了暗杀王挥不去的冷凝,与其他二十岁出头的同学没有区别。
【你有改变的机会,希望下次见面。】
【能看你及格的答卷。】
阿蒂尔·兰波看望了保罗·魏尔伦,又沿路去找了休假归来的乔治·伊藏巴尔,看那位不美艳优雅、难掩质朴气息的男教师,他悬着的一颗心落下。
不要再弄错了!
这是乔治·伊藏巴尔的同位体!
他的老师,他的恩人,他敬爱的大哥哥,诗歌路上的领路人之一。
看上去工作稳定,不缺钱,没有负债累累。
阿蒂尔·兰波两手空空,有点不好意思,他快速去学校的花店里买了一束康乃馨,偷偷摸摸地放入了乔治·伊藏巴尔办公桌的花瓶里。
乔治·伊藏巴尔起身去喝水,转过身就看了多出来的康乃馨,揉了揉眼睛,以为是幻觉。
康乃馨里夹着一张手写的贺卡。
【我是曾被你救助过的一受益者,您不是我的老师,胜似我的老师,让我相信了人性本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的恩情,我羞涩见你。】
【老师,你若是碰麻烦,不要害怕,去找雅克大街289号公寓的人,他替我帮助你。】
【我的旅途即将开始,这一生都漂泊无踪。纵然未来结婚,也要自由,也要流浪,在天南海北的地方念你,祝福你。】
【来生,愿做你最调皮的孩子。】
【r。】
乔治·伊藏巴尔失笑,倍感暖心:“这是哪人写送的礼物啊,居然得这么高的赞誉。”
凭空多出一来生的孩子。
他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坐回去,细致地分开粘合的花叶,修剪根茎,让有点凌乱的康乃馨花束更好看一点,在花瓶里盛开的久一点。
“流浪的人生吗?”乔治·伊藏巴尔呢喃,“真令人羡慕,追逐自由途中要保重身体。”
办公室外,浮空的阿蒂尔·兰波低头微笑,了去一个心结,紧接着去找冒顶替者的麻烦。
他去见了兰堂。
再从兰堂那边得了金发绿眸的男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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