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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难地说:“能不能让我看一下?那样我就能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庭渊比他更为难,可伯景郁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让人很难拒绝他的好意。

他心中暗想,要不,就给他看一下?

两个男人之间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早点知道是什么情况也好差使伯景郁去给他拿药。

虽然庭渊这样想着,但他毕竟是个连公共厕所都没去过的人,对着一个人露出胸口还是让他有些难为情。

他做了几番心理准备,轻呼出一口气,小小声说:“那好吧,就、就看一下?”

白天和夜晚的差别,此时就凸显了出来。

不同于夜里的一片漆黑,小世子的房间采光很好,清晨的光线从窗外洒落进来,将床上的场景照得一览无余。

小世子葱白纤指微动,缓缓解开寝衣,露出白玉一般莹润的胸口。

男人呼吸一窒。

随后,寝衣被小世子向两旁拉开。

露出昨晚某个恶狗的杰作。

冷白的胸膛平坦紧致,薄薄的肌肉带着些少年朝气,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最惹人瞩目的还是那两处像乌萨奇一样可爱的凸起。

本就被人又含又叼地折磨了一夜,红肿得让人心疼,此刻被迫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娇娇怯怯地颤着。

就连旁边嫩得汪汪软嫩的皮肉,也莫名点缀上了几点红梅。

伯景郁大概能想象出它原本的颜色,应该是浅浅淡淡漂亮的粉色,可现下却变成了颜色浓丽的模样。

红与白的对比,是极致而又禁忌的,也是瑰丽惊人的。

他想,昨夜他到底还是过火了些,可眼下小世子这样乖乖巧巧地掀开自己的衣裳让自己瞧,他又不可抑制地呼吸沉重了起来。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得住,从不贪恋温柔乡的少将军也不可避免。

粗糙滚烫的大掌就这样毫无预警地伸了过去,手指落在庭渊身上,烫得他一抖。

“大概是过敏了。”

男人这样下着结论,庭渊能感受到那手指在自己的身前轻抚着。

像是考察般地,从边缘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擦着,到中间时,像是不经意般的轻按了下,又疼又麻中还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酥麻,突然传入大脑惹得他不可抑制地轻喘出声。

他脸上泛上更为明显的红晕,手指颤颤巍巍地握上男人的大手,口中溃不成句:“不、不要……不要按呜……”

但这样的推拒似乎并没有什么用,男人恶劣极了,不仅再次按了按,还重重摩擦而过。

很明显的,红得更可怜了。

可嘴上,伯景郁又答应得极为快速:“我不按了,不按了,刚刚就是想看看有没有别的伤口,你没事吧?”

小世子一只小手可怜兮兮地拽着衣裳,一只手软哒哒地推着男人,眼尾早已被泪意染得湿润,无神的眼眸中水雾朦胧,刚刚被贝齿咬过的唇瓣红红的水润,声音轻喘带着些哭腔:“没事……”

“可以了去拿药了吗?”

庭渊天真地乞求着男人着的怜惜,自小体弱让家里人将他保护得太好,让早逝的他误以为世界上所有人都是善良的,根本不知道他面对的人是如何的贪婪。

恶犬靠得更近了,他大逆不道地坐上了床,凑近小世子嫩得像吉伊泛粉的耳边,诱哄着:“我见过你这种情况,应该是过敏了。”

“我知道有一种药能治好,但是要是想要效果好一些的话,还需要一个步骤。”

庭渊懵懂地问:“什么步骤?”

男人凑得更近了些,原本冷硬的英俊脸庞也染上了红意,声音低哑:“需要有人替你吸一下,把里面让你过敏的东西吸出来。”

说话间,那热意满满的呼吸不断划过庭渊耳畔,他被哄得晕乎,但怕羞的性子让他挣扎着:“我不需要效果那么好也可以的。”

伯景郁有些愕然,缓了缓思绪,死性不改又恐吓这单纯的小猫。

“效果不好的话,可能要再疼上个把星期。”

个把星期?

疼上那么一会儿皮肉娇软的小世子就难耐得紧,眼泪止不住地要流,若是真要疼上一个星期,他哪儿受得住。

颇有自知之明的小世子一惊,这怎么行。

过了不知道多久,小世子终于松了口,他吸了吸小巧的鼻子,红唇微抿:“那好吧,你轻一点。”

原本大开的门窗被人掩了起来,在春渊院里伺候小世子的少将军令下人没有吩咐不要来打扰,说要给小世子讲些边疆事。

于是春渊院内白日就落上了锁。

层层叠叠的白纱床帘垂下,随着穿缝而过的冷风轻晃着,依旧将床内春景罩得严实。

寒冷的冬季,这小小的一方天地却热得过分。

身形高大伟岸的男人气质非凡,怀中紧紧抱着一个嫩得汪汪精致的少年,向来骄傲的头颅却低在少年胸前,发出含糊地吞咽声。

少年衣衫不整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细腰被男人充满占有欲的掐在手中,葱白手指在男人肩上不断推着,口中不时吐露出些求饶的泣音,却依旧无济于事。

反而惹得更为过分的吮吸。

“宝宝……让我亲一下。”

等到太阳高照时,庭渊已经说不出话了,他现在觉得听信伯景郁的话简直是大错特错,他觉得那处不仅没有变好,反而更严重了。

伯景郁正低着头给他擦上消肿的药膏,清清凉凉的,一涂上去,又凉又疼的奇怪感觉让小世子身子不时轻颤,眼尾被泪浸得红极。

“我错了宝宝,我不应该那么用力。”

男人默默道歉,人却不老实的凑到小世子脸旁,“宝宝,你好香。”

下一刻立马被躺在床上的小世子给了一巴掌,哭过的嗓子微哑,骂他:“什么宝宝!别乱喊。”

“别对着我发疯。”

那处还难受得厉害,庭渊吸了吸微红的鼻子,威胁人:“要是你敢骗人,明天本世子还没好,你就给我滚去茅房。”

占了大便宜的少将军对着小世子无有不应,边给人擦药边轻哄着说好话,让他原谅自己。

心里想的却是下次该怎么样给自己再讨些好处。

趾高气扬的小猫咪被恶犬圈在怀里,还以为自己是只狮子。

林麒运被这宠溺的语气弄得一惊,诧异地看向伯景郁,手上拍着小世子背部哄睡的动作却不停。

只是眼神疯狂输出:“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少将军。”

伯景郁没再管他,过去抱起小世子就往床上走去,他模样颇为冷硬,看上去有些凶神恶煞,但动作间倒十分轻柔。

小世子闻见熟悉的味道,也没有反抗,反而又乖乖在伯景郁怀里寻了个位置,又睡熟了过去。

待他给小世子严严实实地裹进了被子后,伯景郁转身就往外走,出于男人的默契,林麒运默默跟了出去。

庭院里此时冷冷清清,月亮高挂树枝,没有虫鸣也没有鸟叫,寂静一片。

但两个男人的到来打破了这沉闷的氛围。

林麒运的衣领被伯景郁狠狠拽起,他眸光阴戾,“你半夜偷偷闯进别人房间里是想做什么?”

此时林麒运还有些状况外,他翻墙确实过分了些,但男人之间,进个家门没什么问题吧,自己又没干什么坏事。

虽然小世子确实和他们不太一样,那样漂亮的脸蛋,就像个大小姐似的……

“说话!”

林麒运此时的沉默显然惹怒了伯景郁,以为他敢做不敢当,怒气更盛。

三皇子也是头一次被人这样拽着衣领说话,但他理亏,只好压下脾气:“我是过分了些……”

男人显然是怒气冲昏了头脑,不等三皇子继续解释,他眼里泛红,脖子处甚至激动得青筋凸显,质问着:“你是不是想偷偷占小世子便宜!”

什、什么?

向来被誉为燕都第一才子的林麒运,头一次觉得有些懵了。

这样的沉默在伯景郁看来更是坐实了欺负小世子的罪名,他不再开口,而是直接出手。

越想,伯景郁的拳头便越有力。

“不是,你先听我解释啊!”林麒运匆忙躲开攻击,嘴上连连解释着,但伯景郁此时却昏了头似的,完全听不进一点。

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铁了心似的觉得林麒运对庭渊怀着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

两个燕都的青年才俊,就在这春渊院空旷的后院里赤手空拳的打斗了起来,一招出得比一招狠,似是有什么大仇大恨般那样不留情。

这场雄性之间的斗争直至丑时,才将将结束。

伯景郁毫不嫌弃地用小世子已经冷掉的洗澡水快速冲了一个冷水澡。

待他确定自己身上不带冷气后,才带着自己微青的胸膛回到屋内,看了眼小世子有没有乖乖睡觉后,便回了贵妃椅上。

清晨时刻。

庭渊缓缓清醒,突然发觉自己昨晚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连两个男主相遇的场景都错过了。

他有些懊恼,便去问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我昨晚睡着了。三皇子和伯景郁发展得怎么样了?”

以上帝视角看完了整个过程的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

“他们昨晚纠缠了很久。”

庭渊懵懵点头,猜测这应该是发展得很好的意思,便没有再问。

庭渊问他:“隔壁那两个昨晚后来怎么样了?”

“老老实实,没有再弄出一点动静。”

吃完早饭后,众人整装上路,继续南下。

马车动起来时,带起了帘子,庭渊看到外面,一男一女从门里出来,就是住在他们隔壁的人。

而他们后面不远处,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抱着一把剑,以一种极其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们。

庭渊的眼神隔空与对方对视上,心头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