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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念之知道是因为……搞乐队的主意是她出的嘻嘻嘻。

不过她当时也就随口一说,谁知道康东真这么做了,还弄得像模像样。一个乐队五个人,四男一女,键盘手吉他手贝斯手鼓手主唱各占一人,分工准确且合理。

陆念之看他玩得认真,成绩也没下降,就没插手管这件事。偶尔姐弟俩还会一起“同流合污”,相处得非常和谐。

“到了没?”

陆念之刚下出租车就收到了康东的微信消息,她扣了个“1”过去,下一秒抬头看到两米开外站着一个少年。

少年个头直逼一米八,身条颀长,青白色月光下,隐约能看到他穿了件镶满铆钉的皮夹克,同款短靴,两条腿又长又直。

他走过来,开口,“得,用了心了,别说记者,我姨我姨夫来了都认不出来。”

瞧瞧这默契。

陆念之比了个ok的手势。

康东手长脚长,顺手把陆念之搂进怀里,大手揉了下她的脑袋,“是你又矮了还是我又长高了?”

陆念之一脚踩他鞋上,冷漠道:“是你鞋底高。”

康东无所谓地笑了笑,抬手欲掀陆念之的帽子。陆念之“呀”了一声,双手抱住脑袋,抬头,帽檐底子一双黑色的圆眼睛瞪大,“你干嘛?”

“到了还套那么紧?这里又没有记者。”康东眼疾手快给她扒掉了。

陆念之气的踮脚伸胳膊去拽康东脑袋上的棒球帽。

康东手一抬摁住陆念之的脑门,轻而易举往后一推。

别说帽子,陆念之连他的衣摆都拽不到。

“……”陆念之腮帮子鼓起来,气成河豚。

她看着面前吊着眉梢的少年,挺鼻深眼,脸部轮廓在黑夜也清晰分明。眼尾下半指的地方,贴着一个创口贴。他嘴角一抹似笑非笑,整个人透着让人忽视不了的邪气。

“你又贴创口贴,那颗泪痣招你惹你了?”陆念之伸手去摸。

康东打掉她的手,脖子往后仰,躲开,慢悠悠地说:“那群小姑娘整天私下讨论我这颗泪痣代表着我深情,娘的老子浑身起鸡皮疙瘩,受不了,遮住,有问题?”

“没问题,有本事你用刀挖掉。”

“那叫破相蠢货。”

“……你骂谁蠢货?我可是你姐!尊师敬长,尊老爱幼,中华传统美德你忘脑后勺了?”

“没忘没忘,你个老年人。”

“你说谁老年人?!”

“……”女人心,海底针。

两个人专心致志地斗嘴,谁也没注意到马路边一辆黑色的五菱车里到底亮了几次闪光灯。

……

进了车库,车库顶头悬挂五颜六色的旋转灯,下大约十层阶梯,入目是开阔的房间。

房间约四个单间大小,中间搭建了一个极其简约的舞台,舞台前中央立着一个看上去比陆念之还高的话筒架。话筒架左后方放着一套架子鼓,右后方一把电琴。

舞台背后一块黑色的幕布,上面五个花体夜光字:牛逼克拉斯。

陆念之第一次看的时候觉得这几个字特别好看,后来知道是哪几个字以后就觉得眼睛疼。

“怎么就你自己,他们人呢?”陆念之问。

康东往休息区一坐,递给陆念之一瓶啤酒,“出去买饭去了,一会儿就该来了。”

陆念之昨天喝的到现在还在头疼,这会儿看见酒胃里翻涌如晕船,连忙摆手,“不了不了,明天还有工作。”

“蹦迪不喝酒,你走吧,不送。”康东嘴上说着,还是弯腰翻出一瓶牛奶扔过去

陆念之抱着牛奶,躺进不倒翁懒人沙发里,蜷成一团,毫无生命力可言。

康东瞥了一眼,觉得他这位姐姐有点不对劲,抬腿踢了踢沙发,“怎么了?和谦哥吵架了?”

陆念之冷漠地掀了他一眼。

“啧,我说你俩吵了二十多年了都,还能吵出新花样啊?”

“没吵,都没见过,没时间。”

这是实话,其实自打徐铭谦上大学以后他们见面就少了,偶尔逢年过节碰面互相讽刺几句。后来徐铭谦进了娱乐圈,他们连吵架都省了。再后来,她报考电影学院,毕业,演话剧,进娱乐圈,全然不提一句自己和徐铭谦认识。

这在和谁较劲,较什么劲,她自己也不知道。

就单纯觉得,在徐铭谦面前,她不能输。

不!能!输!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影帝没出来,但有弟弟啊!

只可惜弟弟是我的,影帝是吱吱的。

而你们,继续单身。∩_∩

当然了,如果你们评论,并领取66个红包。也许明天,就能脱单了。

作者嘴巴开过光的,你们爱信不信。

∩_∩

(晋江吞了我20条评论,红包没发完,等系统不抽我继续发)

明天晚上9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