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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反正,有几家人就是这么干的,一个月能少交不少钱。”

顿了顿,这人又说道:“不过这么整也不值得,成天提心吊胆的,倒不如给二十块钱图个清静。我在这里干了两年了,见过黄扒皮揍过不少人,有的人车都给拆了,警察找了黄扒皮几天,结果人家有关系,过几天又没事儿了,照样过来收保护费,没招!这群狗日的有门路,就他妈吸咱们没饭吃的人的血!”

张梅“哦”了一声,心里也在盘算着,以后到底怎么能躲过黄扒皮的搜刮。今天,指定是来不及了,卖炸串人已经闭嘴做生意了,因为黄扒皮已经带着人走了过来。

黄扒皮娴熟地用自己被烟熏得焦黄的大手扒拉了一下张梅用来装钱的奶粉罐子,抽出了一张二十的,呵呵一笑:“没见过你啊,新来的?”

张梅“嗯”了一声,没怎么搭理黄扒皮。黄扒皮可能见着情况也多了,也没说跟张梅再“唠唠”,让自己后面一个小子撕了张条,拍张梅车上就走了。

张梅拿起那张条看了看,就是一个账单上写了一个日期,就换走了自己的血汗钱?

张梅心里无比憋火,但是也无可奈何。她要是早知道这里的规矩,一早在黄扒皮过来的时候就跑了,等他们走了再过来摆摊。

而今天,也只能先忍着了。

张梅继续做着自己的活计,努力把自己给出去的二十块钱给挣回来。

当我来学校的时候,这一切已经发生过了。

我一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了在操场外面卖小吃的张梅,不过自己也没过去,看张梅摊子还不错,有几个学生等着呢,估计这一晚上也能挣不少吧。

我到了学校之后,直接就去了小超市,准备再买点零食给罗小蝶送过去,看看能不能哄好罗小蝶,之前那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不过,买东西的时候我又不由得想到了张梅,觉得自己花钱是不是有点不应该了。

犹豫再三,我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没跟以前一样,再一买一大包吃的,而是很抠门的买了两根阿尔卑斯就走了。

正如艾大奇所说,阿尔卑斯,爱你一辈子,挺好的寓意,正所谓礼轻情意重嘛……

到了教室之后,我以为自己来的挺晚,罗小蝶应该在班里才对,结果到了教室才发现,罗小蝶没在自己位置上。

我拖着自己的伤腿就过去了,到毛天天旁边,把棒棒糖扯了一袋给她,问道:“罗小蝶呢?怎么没在这儿?”

毛天天没跟我客气,打开棒棒糖就吃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她一早就来了,不过去找沈涵了。好像最近沈涵情绪挺不好,要死要活的,罗小蝶一直陪着她呢。”

“哦。”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