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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令人想要跪下,想要臣服于他。

雪遥夏依偎在夜慕白怀里,小声嘀咕:“总会有特殊的人……莫离师兄不就没有害怕你吗?”

“他是男的。”

“都一样!”

“嗯,你说一样就一样罢。”

夜慕白无奈,顺手拿过绢帕,轻轻给雪遥夏擦拭她的小身板,帮她洗身。

跟喝醉酒的人,可不能讲逻辑讲道理。

男人的修长手指隔着薄薄毛巾,在柔软的肌肤划过。

雪遥夏舒服地眯起了墨瞳,轻启樱唇:“肯定还有……不怕你的人。在你看来,那样的人一定很特别吧?”

夜慕白的手顿了顿。

“她不仅不怕你,还千方百计的想要接近你……哼,你肯定就会觉得她好清纯好不做作,跟外面那些胆小怂货好不一样。”

雪遥夏打着酒嗝,越说心里就越委屈似的,忍不住伸出爪子在夜慕白身上瞎挠。

夜慕白继续给她擦拭身子,从雪背一路滑到下面,再拍了拍她的小屁屁,叹道:“对我来说,除了你……还有谁能这般特别?”

“就,就那个!”雪遥夏趁着醉意来劲了,嚷嚷道,“你的手下,妖艳一号!”

“……妖艳一号是谁。”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就给她取了一个代号!哼,如果不是把你迷得神魂颠倒了,按你的性格,有人背叛了你,你能轻易放过她吗?只怕要把她祖宗十八代的坟地都刨掉吧。”

雪遥夏愤愤说。

在提到这名素未谋面的女手下时,雪遥夏的语言逻辑就突然复活了,字字句句直戳重点。

只不过……若是在清醒的时候,雪遥夏绝对不会对夜慕白说这种话。

——说出隐藏在她心底,不愿让别人知道的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