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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不聪明吗?不优秀吗?

所以说,是无所谓去哪的。

我不用非得押镖,再说眼下镖局发展的不错,缺我也没事儿。

我就和媳妇商量过,不信你们问我媳妇。”

一句就露馅,啥事都得过问媳妇。

宋富贵继续道:

“我家就是小儿太小,冬日折腾费些劲儿,我们家能说走就走。

福生留京,我去给他当小厮、书童、车夫、看大门去,干啥无所谓。

像俺媳妇能下灶煮饭,浆洗婆子,这都能完全胜任。

俺家几个蔫吧还能收拾院落,能收拾吧?”

富贵家的几个孩子急忙点头:“爹,能收拾。”

“听听,唯有我家全能,杂活全包。”

这意思就很明显了,他要跟着走。

四壮在宋富贵之后,立马站起身,眼睛直勾勾盯着宋福生,他是必须跟着的,别想将他甩开。

钱佩英想提宝珠,宝珠先一步道:“干娘,能带我哥一个吗?”

马老太瞅眼宝珠:“你哥可以带走。”

“那就好,那太好啦,让我哥给干爹赶车。”

钱佩英:“……”

牛掌柜抓着宋福生的胳膊,他很恐慌啊,因为他眼下负责管理镖局账本:“姑爷,你别扔下我,你别想让我留下管账,我不的。”

高铁头站起身,忽然道:“三叔,我和桃花商量过,我不干了,也和你去。”

高屠户被吓的烫了嘴。

他之前正犯愁的抽烟袋呢,“铁头,你只要三叔不要爹啦?”这被抛弃的也太突然了。

高铁头说:

“不是,爹,咋能不要您,到时过年过节的,三叔回来过年,俺们不就跟着回来了嘛。

是……是我也干不下去了。

前些日,这个衙役的事一出,各衙门口都有议论过,我心里没底,特意私下寻过主管我的庞大人,问他我咋样。

他说我这个形象,耳朵少一半,和大郎哥他们不同。向上升吧,许是要费些劲。

反正就这么个事儿。

我不干啦,我跟在三叔后头,干点儿啥不中?

我还不乐意把着死身子挣那点儿银钱呢。”

给钱佩英都听傻啦。

这是古代吗?铁头这孩子思想够前卫的,快赶上现代了。

挺好个工作,还是事业编,说不要就不要啦?

宋福生拧眉问高铁头,“你之前为何没有与我讲?”

宋福生想着,他再去找老魏老庞谈谈去。

耳朵不好看,那不是有帽子嘛。

干啥说暂时几年升职无望的话,给俺们孩子整的没了心气。

实在不行,他就直对老魏老庞讲,你们别让铁头无望,宁可让大郎虎子他俩向后退让,也要先给铁头整出希望。

铁头那伤耳朵,算是宋福生心中的痛。

他给那孩子带出去送粮弄的,外人打眼注意就看伤耳朵。

以前铁头可是很标志的大小伙子。

“三叔,您可别为我去求魏大人他们,没必要。我不是说了嘛,不止我耳不耳朵的事,我就是觉得没意思,跟在你后面更有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