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粱进仓洗了把脸,拧干了毛巾擦干了脸上的水,搓着耳朵,然后抹着脖子,再把健壮的下身从胳子窝到后背再到胸腹都依次抹了抹,最后再扯开裤衩子把那粘答答的地方也给抹了两把,顺手将毛巾往脸盆里一扔,搓了两把拧干拿手里,另一手端起脸盆往穿着拖鞋的脚上泼了上去。

带着那根本不减轻的汗味,粱进仓吧嗒吧嗒走进门,关上门,从门背后提着一把两尺多长的柴刀,放在睡房的门口,左右拖鞋踢掉,跟头熊似的倒砸在床板上,震动感与咯吱声弄得他老婆背着身拧了几下,不耐烦地吧唧着嘴。

“你啧啧啧,啧个锤子,再尼玛啧,老子一脚踢你出去!”粱进仓扭着身子骂道:“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贱比!”

安静了!房间里黑糊糊的一下子注安静了下来。

要说粱进他他老婆也不是什么善茬子,村子里跟镇上就没有几个人是她没骂过的,稍有一点冲突,当场变身泼妇,一叉腰,骂遍人祖宗十八代,随身携带小马扎,站累了坐着骂,骂累了喝一口水接着骂。

面对这样的女人,粱进仓从来不是对手,从来不斗嘴,一个字,打!

此时这个泼妇被怼得没了睡意,虽然气,却连大气都不敢出,死死地握着拳头,牙关子咬得紧紧的,不时,两腿间一痒,凉凉滑滑的一路朝上。

这女人呼吸一颤,深深吸了口气,轻轻哼了一声,暗想,这死鬼不会是大发善心,今晚准备弄一下吧。

一想到这儿,那触感更加明显,长条长条的,好有感觉啊,于是倒拐子顶了她男人一下,嗔道:“要曰你就赶紧的,蹭什么蹭,我都受不了啦。”

不到二十秒就睡得有点迷糊的粱进仓被顶了一下,火一下子就上来了,猛地转过来,一巴掌呼在他老婆的脸上,啪地一声,直接把她给打叫唤了起来。

“梁进仓,我曰尼玛不过了,你先摸老娘,摸完还打,你是不是神经病,神经病!”

梁进仓被怼了一晚上,本来就在火头上,一听这话,咦,尼玛胆子还变大了?顺手开了灯,准备活动一下筋骨。

没想到这一开灯,两人当场懵逼。

床上至少爬上来十几条的蛇,大大小小,五颜六色,有一条正在伏在的他老婆两腿之间,看样子是准备玩火车过山洞了!

“啊!”一声尖叫,把房子都差点的抬起来了。

粱进仓那也不是吃素的,两三脚把床上的蛇全都踢了下去,鞋都不穿,冲到门边,提起那把两尺多长的柴刀回头一刀斩在那床上,直接将他老婆跨下那条菜花蛇给斩成两断,顺手拧起鲜血狂喷的蛇身来,从头部下七寸处,生生用手指破皮抠了进去,把蛇胆给抠了出来,一口扔进嘴里,整个儿吞了下去,嘴角带血,抬脚猛踩,将另一条蛇头踩扁,恶狠狠地叫道:“我曰尼玛,跟我玩这一套,老子今晚上不把你们这些狗曰的手手脚脚全废了,你们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话音未落,粱进仓提着刀,在屋子里一阵疯砍,将几十条蛇全部给砍断,横刀拉门朝院坝里冲出去,这模样一看就是要出去砍人的阵势。

只是他的头才刚伸出去,砰地一声闷响,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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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响,脑子嗡地一下,耳鸣头晕,外加鲜血横流,连人带刀重重地倒了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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