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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没想到啊!

吃瓜到最后,还能吃到自己身上来!

当然,赵桂枝现如今也不是很确定,万一穿越的不光是她和自家人,还有其他人呢?

抱着这样的心情,她先一个箭步上前,从被砸的七零八落的算命摊子位置上,捡起了一张木牌牌。

大概是跑得太快了,除了不容易搬动的桌椅被留下来之外,还有几张薄木牌牌也落了下来。赵桂枝就近捡了一张,凑近一看,却是个刻得相当粗糙的画。

画面上是一个人坐在长凳上,低着头正在认真的雕刻的星币,除了他手头上即将完成的那一枚之外,旁边还有另外已经完成的七枚。

饶是赵桂枝对玄学不太了解,那周易八卦是不懂的,还能没见过这玩意儿?

别的不说,塔罗牌她起码是见过的。

赵桂枝拿着这牌起身问江大伯娘:“那个算命的……长啥样儿啊?大伯娘你认得不?”

江大伯娘正忙着应付凑热闹都没吃上热乎的吃瓜群众,还准备再从头说一遍呢,听得赵桂枝的问话,她连头都没回:“老尤家的闺女嘛,有啥样儿?就那样儿呗。”

闺、闺女?!

赵桂枝先前还在想呢,他们家剩下没找齐的家人,也就只剩下她妈、她小舅妈以及小老弟的女朋友了。这仨铁定都是女的呀,可因为先入为主的想法,她以为这年头所谓的算命的,全都是男的,还寻思着莫不是穿越局更新了版本,除了改变年龄和相貌之外,又有了全新的选项。

譬如说,改变性别?!

怕就怕再这么更新版本下去,搞不好哪天连种族都能改变了,她倒不是种族歧视,可假如哪天从天边飞来一只鹦鹉,哇哇叫着说我是你妈!

她觉得她真能被当场送走。

结果,大伯娘说算命的是个闺女?

老尤家的闺女?!

别看赵桂枝过来也将将一年光景了,但其实她也没认识多少人。大坳子村这边倒是还好,都在一个村里住着的,见天的碰面,就算没什么交情,起码也混了个脸熟了。但别的村就不行了,她只认识石坪村的石二苟,以及石磨村的虞三娘和她男人。

“咱们村没有姓尤的。”这一点赵桂枝还是能肯定的,眼见大伯娘又去跟别人叨逼了,她扭头问江二郎,“二郎你知道那个尤家吗?”

江二郎摇头:“不清楚,不是咱们家的亲朋。”

幼娘也说不知道。

看来,只能是江大伯娘交友颇广了。

赵桂枝略一犹豫,也没再去追问大伯娘,而是急急的道:“我突然想起一事儿,你们先在这儿等等我,我去去就回。”

说罢,她就拿着那张粗制版本的塔罗牌跑远了。

得亏方才她跟着江二郎逛庙会时,还留心记下了路径,其实也没仔细记,但庙会嘛,知道大概的位置,看一眼就能瞅着摆摊的人。只这般,她匆忙往回跑到了石二苟摆摊的地儿。

“二狗子!”赵桂枝气喘吁吁的过来,也不解释,伸手就将手里的木牌牌递给他,“你瞅瞅这个。”

石二苟刚想说别叫我二狗子,就被木牌牌震住了。

赵桂枝还压低声音解释道:“我敢肯定我妈不玩这个的,她这人特别相信科学,什么封建迷信都不信,连神佛都不信的人,我确定她不可能接触这些。”

别看木牌牌上的画十分得粗糙,但要知道,能完整的将牌面背下来,甚至大差不差的刻画出来,这本身是很需要专业性的。像赵桂枝,让她看了牌,她当然能辨认出来,但假如问她塔罗牌具体的牌面……哦不,问她塔罗牌一共有几张牌,她都不知道。

同理,就算她妈偶尔接触到了这玩意儿,那也不可能直接复制出这么一副牌来,太需要专业性了。

也因此,她敢肯定这事儿跟她妈没有任何关系。

石二苟原地愣了一会儿后,立马问道:“哪儿来的?我女朋友玩这个啊!”

“你确定是你女朋友不是你妈?”赵桂枝反问道。

他点头:“我妈不懂这个,肯定是我老婆没跑!”

得了,前头还是女朋友这会儿又是老婆了,您还记得你俩只是见了父母,也没办婚礼更没领证吗?

赵桂枝知道他心急,忙将方才的事儿简单的说了一下。她当然没法子像大伯娘那样,几乎将所有的细节都记住,因此只是大概的说了一些,重点是尤家闺女。

石二苟皱着眉头回想了一番:“尤家?尤家那个瞎眼的老头?我怎么记得他好像去年就没了?”

“他闺女呢?”

“尤老头好像是只有闺女没有儿子,前几年还准备给闺女招赘来着。结果招一个死一个,连着死了三个吧?我不太确定,也有可能不是直接死了,是病重啥的。反正最后闺女没招赘成功不说,直接就没嫁出去。”石二苟特别努力的从原主的记忆里搜索,但想到的只有这些八卦消息,“但我不知道他们家住哪儿啊?哪个村的都不知道。”

“问呗。”赵桂枝很是不以为然,“行了,这事儿就交给你了,加油,能不能摆脱光棍命,就看你自己的了。”

石二苟:……

有点儿害怕。

尤家闺女这个命格,着实是有些吓人啊!

赵桂枝才不管他是咋想的,反正她已经把她知晓的消息都说了出来,接下来就靠小老弟自己了。

毕竟,那是他的女朋友。

事情办妥一身轻松的回去了,赵桂枝还在路上想了个借口,就说是石二苟曾经拜托过她,有靠谱的算命的要介绍给他。

“……他呀,以前有个老和尚给他看过的,说他是个童子命,除非是配一个道行颇深的神婆,不然一辈子都会打光棍!”

别说江二郎和幼娘听傻了,就连说得口干舌燥的江大伯娘都没忍住瞪圆了眼睛。

大伯娘问:“还有这种说法?那你看丰收……”

“别问我,我又不会算命。”赵桂枝说到这里,更纳闷了,“那大伯娘你刚才咋不问问那个算命的?就是你说的尤家闺女,你问啊,替丰收问问不就行了?”

讲道理,她们不敢。

真不是舍不得那十文钱,大伯娘和大堂嫂为了能让丰收娶到媳妇儿,前前后后不知道托了多少人,茶水和点心都花了不少钱了。但是吧,就尤家闺女那张嘴,她们老担心一开口就是类似于,你家孩子是个废物蛋子,别指望成亲了,一辈子光棍算了。

多吓人呢?

这大过年的。

赵桂枝听了她们的顾虑更惊讶了:“你们真的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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