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文学网laikanwx.com

临近下班,姜司茵用小勺子搅着咖啡,手机放在桌上。

她没跟靳森直说,而是在旁敲侧击。

男朋友要有男朋友的自觉,知道情人节的存在,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吧。

【姜司茵】:你晚上有事吗?[探头探脑]

姜司茵认为,她的暗示够明显了,这句话翻译一下,不就是“我晚上要跟你过节”吗?

姜司茵没想到,她说得太隐晦,靳森非但没弄明白她的深意,还很认真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靳森】:有事。

【靳森】:晚上有个酒局,要谈并购,你先回家。

姜司茵盯着手机屏幕,呵呵了两声。

亲吻不是挺会的吗?他对节假日是没有记忆吗?

这么重要的节日,靳森竟然如此不解风情。

叫她先回家?那她就真的回家咯,等他想起来,千万别后悔哦。

姜司茵郁郁地回到家。

情人节,男朋友还要加班,她受到了会心一击。

姜司茵吃完晚饭,立即开始打游戏。

现实中没有男朋友的陪伴,她就找游戏里的男朋友。

“啪”的一下,情人节的约会没了。

虚拟的约会也叫约会。

夜色沉沉,似黑暗的幕布,冬风凛冽。

姜司茵窝在沙发里,玩游戏玩得昏天暗地。

不知过了多久,她接到了靳森的电话。

酒局结束,他终于记起来今天是情人节了吗?家里还有个女朋友在等他……

靳森:“睡了吗?”

姜司茵:“没有。”

他直截了当:“开门。”

姜司茵走到玄关处,开门前,她做了心理准备,想好了等会儿要说什么,让靳森感到愧疚。

她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因为在开门的那一瞬间。

姜司茵直接被推进屋子里,然后被靳森压在了墙上。

靳森好像喝醉了,淡淡的酒气和冷杉味混在一起。

冬风袭来,温度极冷,可他的身上烫得似火。

姜司茵被禁锢住,靳森的手捧起她的脸。

酒后的吻,强势又霸道。

姜司茵合上眼睛,任由他亲吻。

靳森整个人覆在她身上,今晚有些不知轻重,力道挺重的,双腿都压过来,她有点儿疼。

不仅仅是他不知轻重。

她还感受到了,另一条腿。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那双手很不安分,摸到睡衣单薄的布料时,靳森终于放开了她。

姜司茵低头看去,睡衣都被揉得皱巴巴的,肩膀都……

上来就亲?

也不提前给她预警一下?

她整理好睡衣,懵懵地看着靳森:“你喝醉了?”

靳森揉眉:“有点。”

给靳森倒了一杯热水,姜司茵才想起来,刚才准备好的说辞。

坐在沙发上,她板起小脸。

“你晚上爽约了,我很不爽。”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靳森视线由上至下,有些明白了她的用意。

“你想挑今晚做纪念日?”

纪念日?什么纪念日?

姜司茵在脑子里计算他们在一起的日子,没等她算出来,忽然察觉到一阵凉意,睡衣里仿佛进了冷空气。

靳森伸出手,轻轻刮了下她睡衣的下摆。

不仅如此,他没有收手的迹象,修长的手指挑起衣摆,动作轻盈,有要伸到里面的趋势。

姜司茵:“?”

她哪里是这个意思?

不对啊,姜司茵突然意识到,她刚才那些话都是白说的。

合着他压根就不知道今天是情人节!

在姜司茵的家里,靳森一直有反客为主的本事。

她被一把拽进他怀里,紧接着,他托起她的身子,放在腿上。

靳森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很是流畅。

等到姜司茵回神,她已经坐在了他的腿上,并且还被一双手环抱了。

她无语:“……”

靳森这才问起:“今天是什么日子?”

姜司茵没好气地说:“情人节。”

“你都没来找我。”

“现在不是来了么?”

话音刚落,靳森薄唇微动,又吻住了她的唇,气氛顿时变得旖旎,很漫长又湿润的吻。

这就是他的诚意?

分明喝醉的人是靳森,姜司茵好像也跟着他一起醉了。

她扯着他的领带,迫使他抬高身子紧贴过来,吻到最后,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如此重欲的靳森。

连绵不绝的吻里,她又一次感受到了那种温热。

靳森身体后仰,离开她的唇。

他在低低地喘气,声音萦绕在耳边:“我不保证,我能控制自己的行动。”

姜司茵的眼神带着雾气,她眯着眼,听他说话。

靳森滚烫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如果非要今晚的话,可能会比较激烈。”

“你受得了吗?”

靳森勾了勾她的下巴:“受得了,那就继续?”

或许是今晚喝了酒的缘故,靳森身上的温度很烫,姜司茵能感觉到她的衣服上尽是他的体温。

隔着薄薄的布料,体温传遍她的全身。

姜司茵忽然主动起来,她慢悠悠地解开他的领带,扔到一旁。

一切变得顺理成章。

当靳森以为他得到了准许,正要吻下来的时候,她猛地把他推开,让他扑了个空。

这是他忘掉情人节的代价。

姜司茵骂骂咧咧:“败类。”

她的声音很干,有点儿发不出声,更像是打情骂俏,带着勾引的意味。

靳森不置可否,他“嗯”了一声,似乎直接认下了这个称呼。

败类也行。

黑色衬衫领口开了,随着他的喘息,轻轻摆动。

他倏地站起身,朝她房间的方向走了过去。

姜司茵不明所以,她望着他的背影追问。

“你去干嘛?”

靳森径直走向浴室,留下意味深长的一句话。

暧昧撩人的氛围尚未散去,又在她心上点了一簇火。

“做败类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