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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是想等彻底稳定下来,三媒六聘,与你重新拜堂,将你写入韩氏族谱之后,再与你行周公之礼,奈何你三番两次逼迫于我,这可就怪不得我了。”

“你唤我‘圣僧’……”

韩霁很快将上衣除去,缓缓压下身子,在光是看个脱衣就看呆了的林悠耳旁低语:

“你可知道,圣僧也有火的。”

林悠整个人又愣又酥,不知道如何是好,用浆糊般的脑袋想了半天,想了一句‘那又怎么样’,正要说出来,可谁知,她刚说了个‘那’字,后面的话就被某尊佛彻底封堵住,揉碾着解禁后的狂烈热情,一并送予林悠品尝。

这一夜,竹苑主卧的灯火亮了一夜,主卧的床帐晃了一夜,床帐中的人嘤|啼了一夜,直到天明。

**

第二天,是林悠要去画院的日子。

早上顶着两只的黑眼圈艰难的从床上爬下,现在她就是后悔,非常后悔,后悔为什么要在上班的前一天作死挑衅韩霁的底线。

因为这人平日里表现得太纯良,像朵小白花一样纯洁无害,林悠就忘记了他身为腹黑偏执黑莲花龙傲天的本质。

试问一个能在战场上挥斥方遒,一夜斩杀三千俘虏的黑心战将,一个会把政敌整得九族三代都翻不了身的铁面阎王,在床上又怎么会是个清心寡欲点到即止的人呢。

可惜,书里因为和谐原因,并没有描写过韩霁这方面异于常人的能力和天赋异禀的耐力……

林悠以身饲虎犹不自知,在老虎因为爱惜她而假寐之时,撒火撩拨,作死拔虎须,终于让老虎忍无可忍,将她拆吃入腹。

最让林悠愤愤不平的是,她和韩霁都是一夜没睡,她现在全身骨头像是被人折断了又重新接起来那般酸痛,爬起身都难,身体某处难以言说处更是一言难尽。

而反观韩霁,整个人像是充满了电的手机,活力满满,一边穿衣服还一边吹着欢快的口哨。

禁欲多年的人一旦解禁,精气神一下就被调动起来,快活得不得了。

穿戴整齐后,韩霁见林悠还趴在床沿不想动弹,走过去坐在她身旁,轻柔的给她按压肩颈,说道:

“要不我去找冯院正给你请个假吧。”

林悠一听要请假,赶忙摇头:“不请假。本来一个月也去不了几回。”

“可是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韩霁说。

林悠心中冷哼:只是看起来吗?

她是真的很累好不好!你心里没点12345的数吗?

都懒得回答他。

林悠继续趴在床沿享受韩霁给她按摩,按着按着,韩霁会让感叹一声:

“你不想请假,我却想请。”

林悠暗哼一声,咕哝道:“你也累吗?”

问完,林悠就后悔了,因为韩霁给她按摩肩颈的手忽然变了方向,从她脖颈处的被子钻入,顺着她的背脊一路向下,直奔某不能描写之处。

忽然,林悠猛然睁眼,整个人瞬间精神起来,回光返照般从床上迅速爬起,用被子捂在胸前,开始迷迷糊糊左右找衣服,边找还边嘀咕:

“那个……仔细想想,好像也不怎么累,我起来了。你,你还不走吗?开封衙门不比画院,是百姓们的父母官,大家都等着少尹大人去给他们伸冤做主呢,这么崇高的使命感,你还是快去吧。”

韩霁:……

林悠找了半天|衣服,最后只在角落里找到一件可怜的小肚兜。

可要穿肚兜的话就要把被子放下。

可要放下被子,某人还站在那边。

到底穿还是不穿,这是个问题。

林悠鼓起勇气问韩霁:“那个……你还不走吗?”

韩霁扬眉,好整以暇看着林悠,凉凉说道:

“这就要赶我走?昨天晚上也不知是哪个小妖精一口一个圣僧的唤我,怎么,如今把人哄到手了,我就不是你心爱的圣僧了吗?”

这幽怨的口气,林悠差点信了他的邪。

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脚,在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某人腰上踹了一脚:

“去你的。”

韩霁抓住作恶的脚猛然一拉,将林悠整个人都拉到身边,就在林悠以为他真的还要再来,心中暗骂他禽兽的时候,韩霁却只是吧唧一声,在林悠额头上重重亲了一下,说:

“画院那边不急,你再睡会儿,我让小雅到时间喊你起来。走了。”

叮嘱完后,韩霁忍不住掐了掐被撩拨得像两团红苹果的脸颊,起身离开。

林悠松了口气的同时,在被子里翻滚了两圈,虽然过程实在有点累,但总算把该做的饭给做熟了。

从今以后,她和韩霁就是正儿八经,有名有实的夫妻了。

想到这里,林悠忍不住用被子蒙住头,发出得逞的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