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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吃好东西,不带上我们!?”魄奴立刻指责她。

尺凫:“??”

两人就这件事情吵了起来,魄奴怀疑她没吃过圣代,尺凫急于自证,不知道怎么就稀里糊涂地,答应明天请家里所有人一人一个圣代。

她几乎逃一样,抱着小衣服说要去洗澡了。

风无理担心她偷偷在卫生间抹眼泪。

怪罪地看了魄奴一眼,魄奴吃个绿舌头,搞怪地舌头一吐:“绿了没有?”

被他没好气地给了她小屁股一巴掌。

晚上八点多,杨主任还是找到了他,说有个临时任务,离他这边很近,问他有没有空去看一下。

大晚上他开了辆小电瓶。

目的地是一处十几里外的乡下,叫姜集,住着都是姜姓人家,说多乡下也不至于,只是不太发达。

镇子上晚上没什么人,都是一些宵夜档,麻将馆还开着。

风无理把车开到这镇子上,看到路边有个打桌球的地方。

桌球馆就两个人,灯光昏黄,说是桌球馆其实就是一家乡下小卖部,外边有个铁棚,棚子外边放了两张桌球台,附近几百米就这里户外亮着灯,白惨惨的光一直蔓延到小卖部几米外的香蕉树上。

那两人一个染着红发平头,看起来不良青年的耳环男生,时不时会说两句脏话,进球了又会大声吆喝,另一个则还穿着高中校服戴着眼镜,瘦瘦弱弱的,话不多说默默拿着桌球杆瞄准。

风无理问个看起来不良的染着红发青年:“大哥,南坑怎么走?我看这里路灯都没几盏,路黑认不得路。”

那红发平头上下打量他一眼,弯腰打了一球,有些好笑:“哥们大晚上跑坟地去干嘛?”

这种不良青年未必爱招惹人,但是说话也不老实,性格张扬,风无理也不恼:“有点事办。”

“南坑……”红发平头琢磨着,又俯身打了一球,歪了,他说:“你这里直走几百米有个祠堂,祠堂那里右拐一路开,见到水塔,水塔那里有个下坡的小路,你一路开下去就是了。”

“哦,谢了。”

“那里没灯,路也多坑。”

“行。”

风无理刚打着钥匙,准备重新出发,忽然又说:“哥们那么晚还一个人打桌球。”

红发平头刚想说他什么一个人,他一直跟朋友在打好不好,可是像是忽然被点醒。

扭头一看,对面空无一人,哪里有什么校服男生,而且他压根就不认识对方!

他妈的刚刚谁在陪他打桌球?门前那棵香蕉树随风摇曳。

再一回头,刚刚问路去坟地的男生也不见了!谁家好人大晚上去坟地,而且还要问路,明显是不熟悉的坟地。

红发男:“寄!”

他连忙收摊,吓得冷汗直流,哐哐地把小卖部的门也关山,把家里灯全打开,这还不够,马上给朋友打电话说今晚这诡异的遭遇。

这一晚上遇到的都是什么怪东西?!

那边风无理已经把车开出去一段距离。

他当然一眼看出刚刚那有个邪物,不过那种东西不成气候,被点醒了一遍,很难再缠上人身上。

但是这个趋势,他有些无语,难怪说郡沙这边公司忙成一团了,他随便出来一遍都能遇上一只。

而且还不是这次的目标。

他顺着刚刚那红发男指的路,看到水塔了,这里已经少有人烟,四周都是半米高的杂草,但是在下坡的时候,车前灯照到前面有个人。

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突然出现在荒郊野外的坟地。

风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