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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锁屏,宁江泽笑了下,没说实话。

万一只是同一个品种的狗呢?人尚且有生得一模一样的,何况犬类。

没有实质性的猜测说出来只会显得矫情,他不喜欢这样。

温景宴很忙,也不是垃圾情绪回收站。对方帮他处理公司的事,让他完全当甩手掌柜,护短护到骨子里,宁江泽不想再拿这些事烦他。

本就能自己解决,何必倾诉,徒增烦恼。

来温景宴家住了这么多次,大概是睡沙发睡习惯了,宁江泽刷了牙直接转道回客厅,甚至还不忘去卧室抱一床空调被。

其实也有私心,他想找“理得”聊聊,但是不想让温景宴看到,也担心手机屏幕的光亮打扰到他睡眠。

他先温景宴一步出来,铺开被子正准备躺下,余光忽地瞥到双手环胸站靠在客厅电视墙边的人。

“………”宁江泽琢磨其他事,没听到脚步声,汗颜道,“……怎么了?”

“我会吃了你?”

温景宴眉头微挑,语调微扬,像是笑的口吻。但是眼神比平时要冷淡两分,嘴角的弧度却更为明显。

判断温景宴是心情如何的时候,宁江泽就会看对方的眼睛,这会儿是要生气的前奏。

识时务者为俊杰,宁江泽掀开被子,折好抱着进卧室,说:“没有,我是怕我忍不住吃了你。”

“不用忍,你随意。”温景宴跟进来,反手关上门,并阔步走近,把宁江泽抱上床的空调被给扔到地上。

宁江泽:“?”

被子招你惹你了?

“又怎么了我的大小姐?”宁江泽无奈。

温景宴推了下他的肩膀,摁宁江泽躺平,随后扯过床上仅有的一床被子给他盖好。

“没怎么。”温景宴从另一侧掀开被子上床,一把捞过宁江泽搂住。关上灯,可视度较低,他懒得装,拉着脸说,“家里被子太多了,我们留一床就够了。”

刚刷过牙,说话间薄荷味儿清晰。宁江泽喜欢温景宴身上所有的气味,只要待在一起时,身心都很放松。

脑子转悠了一圈,他才反应过来,乐道:“不会吧?你不会在吃被子的醋吧。”

“没有。”温景宴闭着眼,很安详的模样,没什么起伏地说,“我在吃酱油。”

宁江泽神奇地看他一眼。

再看一眼。

半分钟后,撑起身低头端详温景宴的脸,笑说:“你幼不幼稚?被子也酸?那我还睡床呢,你怎么不说。”

黑暗中,温景宴睁开眼,眼眸幽深,笑意一闪而过。他从躺下起,手臂便一直锢着宁江泽的腰。

温景宴看了看他,突然手臂发力,转身躺平的瞬间,将对方也一并抱到自己身上玩叠叠乐。

彼此紧贴,要不是宁江泽反应快,用手撑住,温景宴嘴皮现在都该让他撞麻木了。

宁江泽俯视他,挑眉道:“你别说你在吃床的酱油。”

“是。”

“……”宁江泽默了默,认命躺下去,侧着脑袋睡在温景宴颈窝处的枕头上。

他不太舒服的动了动,气笑了:“你是不是有病?”

“是。”温景宴闭眼,搭在宁江泽腰后的手不动声色地往边挪了一点,摸到对方的腰窝。

宁江泽毫无察觉,继续道:“那我以后就只能睡你身上?”

温景宴一本正经:“我是这么想的。”

“……”宁江泽无话可说,放松身体闭嘴睡觉。

沙发是软的,床比沙发还软一些,宁江泽睡习惯了软乎乎的窝,喜欢陷进被褥里,被柔软包围的感觉。

而温景宴一身紧实肌肉,宁江泽不舒服地调整姿势,偏头动腿的,觉得温景宴哪哪都硬邦邦……的?

昏暗中,宁江泽猛地睁开眼,顿时愣住不动了。

呼吸始终平稳的人似乎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侧过脸亲了亲宁江泽的脖颈,仿佛置身事外,不是他的东西似的风轻云淡:“不管它,睡吧。”

“………”

那你有本事别戳着我啊。

本来没这方面的心思,现在让温景宴弄得不上不下的。宁江泽咬了咬后槽牙按住温景宴的肩膀起身。

被子从他身后滑下,堆积在小腿上。他羞愤地看了眼温景宴,提前警告:“不许开灯。”

腰间一股力往下,睡裤被某人杀猪刮皮一般猛地往下一拽。温景宴拦都来不及,他正想打趣说开灯吃亏的是他呢,然而话还没说出口,某人的大胆行为超出他的预料。

霎时,温景宴太阳穴猛跳,额头和颈侧的青筋暴起,半撑起身猛地伸手推宁江泽的头:“江泽!”

几个呼吸之后,他隐忍本能的冲动,嗓音因巨大的冲击而变得暗哑:“吐出来。”

宁江泽一晚上刷了两次牙,温景宴洗了两次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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