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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花扑过来,显出一如既往的冲动,疯了一样扯我的衣服,吻我的脸。

眨眼的时间,衬衣的五个扣子崩飞了,胸膛果露出来。

我的脸上是胡子,胸前是胸毛,女人的手摸着我的脸,也摸着那些胸毛,一遍又一遍。

性感的小嘴巴不断亲吻,从额头亲到鼻子,鼻子亲到嘴巴,嘴巴亲下来,又去啃脖子,最后脑袋埋在我的怀里。

女人的焦躁跟急迫也让我很躁动,自从香菱离开以后,整整一年没碰过女人,其实我也……憋得慌。

躁动归躁动,可就是冲动不起来。

香菱的失踪,辛巴的死,工厂的没落,仿佛三座大山压得哥们喘不过气来,那还顾得上想那个事儿?

可又不忍伤害翠花,所以任凭她胡来。

翠花一边亲一边说:“初九,香菱走了还有俺,咱俩开始吧……成亲吧……过日子吧,等了这么久,俺再也熬不住了。”

女人真的熬不住了,做了26年的大闺女,生理的焦渴让她不能自制,她嫁给哥哥八年,守了八年的活寡,哥哥也八年没回过家。

不是为了我这个小叔子,她早就走了,说不定嫁几回了。

我也是为了留住嫂子,才这么拼的。

我随时可以娶她,她跟哥哥没有结婚证,他俩的婚姻在法律上是不成立的。

可真娶了她,万一香菱回来咋办?

真的喜欢嫂子吗?为啥香菱一走,会撕心裂肺地难受?还苦苦找了她那么久?

接下来我开始挣扎,说:“嫂子,别……伤天害理,伤天害理啊,我想香菱,不能接受你……。”

翠花说:“香菱走了,不会回来了,跟你哥一样,除非咱俩成亲……。”

“那也不行,没有亲耳听到她跟我离婚,没有收到她签过字的离婚协议书,我绝不能碰你……。”

翠花说:“那行,你不碰俺,俺也不碰你,咱俩还是亲,还是摸……。”

说着,她抓着我的手穿过自己的领口,在胸口上摸,娇弱的身子也跟我紧紧相贴。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的呼气也特别沉重。

就这样,我跟她摸在了一起,亲在了一起,也缠在了一起。

跟从前没有离家的时候一样,只是摸,只是亲,只是缠,没有其它。

完全是弥补对她的亏欠,反正从前不知道亲多少回了,摸多少回了,抱多少回了,多一次少一次也没啥。

这一晚,她再次把我亲个遍,摸个遍,我也再次把她亲个遍,摸个遍。

不知道摸了多久,翠花终于打个冷战不动了,我也不动了。俩人躺在麦秸垛上,喘了好一会儿气。

翠花说:“初九,你留胡子好性感,俺稀罕……。”

留胡子的男人往往会显示出一种野性跟成熟,大部分的女人是喜欢这种野性跟成熟的。这样会更加激发她们的情绪。

所以,这一晚,我跟翠花整整摸了三回。

心里也后悔了三次,一个劲地骂自己:活该没老婆!香菱也活该离开你!任何一个女人,自己男人跟别的女人摸,都是无法承受的,不走才怪!

杨初九,你狗曰的自作自受……十足的贱人!

虽然后悔,可仍然按耐不住翠花的引诱。

鸡叫头遍俺俩才回家,那时候早就半夜3点了,竟然跟翠花在打麦场整整滚了六个小时,把一个麦秸垛给摊平了,碾碎了。

走进屋子,才发现屋子里好冷,空荡荡的,黑漆漆的,没有香菱的家,还真不像个家。

后半夜没睡着,还是想着香菱。

天亮以后,早早起床,烧一锅开水洗了澡,然后刮去了胡子。

稍一打扮,我帅男的风范就再次展现,镜子里是一张成熟男人的面庞。

翠花已经在做早饭了,扫了院子,呼唤爹娘起来吃饭。

坐在餐桌前,嫂子的脸还是红红的,眼光不敢跟爹娘相碰,爹跟娘也低着头呼噜饭。

两位老人家早知道我跟嫂子那点事儿了,昨晚三点才回来,用脚后跟也能想到叔嫂两个干啥去了。

爹跟娘却装作不知道。

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第一个说话的是我:“嫂子,吃过饭,你跟我到工厂去一次。”

翠花问:“到工厂干啥?现在工厂不是咱的了,是人家二毛的。孟哥,陶寡妇跟杏儿他们的股份也卖给了二毛,目前跟工厂都没关系了。”

我说:“知道,你的一成股份还有我的百分之二十五不还在工厂吗?我想二毛已经做好了准备,等着收购。他这个时候比我还着急,你信不信?”

翠花问:“初九,你真的打算把股份卖给二毛?”

我说:“当然,他给的价格高,为啥不卖?当初,咱俩是三百万入的股,目前至少可以卖一千五百万。

你已经卖给了她两成的股份,存款一千万了,我再把剩余的股份卖掉,这样,咱俩就有了两千五百万的积蓄,加上从前的积蓄,咱家在银行至少有三千万的存款。

这还不算罐头厂,L市新开的分厂跟四千亩地后续的收入,你猜猜,咱家所有的固定资产加起来,能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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