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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金牙叔,我求求你们,你们跟初九哥和二毛的恩怨,跟两个女人没关系的,你们放了她们好不好?我来做你们的人质。”张进宝继续劝。

“你给我住嘴!”张德胜在里面终于说话了:“白眼狼!喂不熟的狼崽子!我是你亲爹,不向着自己爹老子,却一直向着杨初九,你不是人!”

张德胜的声音颤抖老泪纵横,觉得自己做人真失败。

钱没了,家没了,儿子没了,女人也没捞到手,拼搏了半辈子,到底是为了啥?为啥到头来却两手空空?

“爹,您是我爹啊,不认你这个爹,儿子怎么会上山来找你?爹,我是来救你的,不是来害你的啊。”张进宝继续哭,继续祈求。

“滚!!你告诉杨初九,让他赶紧准备一切,不然,我就把陶二姐跟韩苗苗杀了。”张德胜已经失去了理智,一只老手狠狠在韩苗苗的胸上抓了一把。

“啊!”韩苗苗也发出一声惊叫。

“苗苗!苗苗!”扑通,顺子也跪了去。

不过顺子跪的不是张德胜跟大金牙,而是我。上来抱了我的腿,哇地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

“初九哥,求求你,答应他们的条件吧,救救苗苗,救救我媳妇啊!”顺子抱着我的腿只晃荡。

然后,他又抱了陶花的腿,仍旧苦苦祈求:“姐!你求求初九哥,初九哥最听你的话,你让他拿钱,他一定会拿钱的,苗苗可是你弟媳妇啊,她以后还要为咱家延续香火,繁衍后代嘞,你不想看着咱们家绝后吧?”

顺子绝不是胡说八道,他是真的爱上了韩苗苗。

男人就这样,或许起初不喜欢一个女人,可当他真正跟她有过肌肤之亲的时候,就已经完全拥有了她,女人也就变成了她的私有产品,绝不允许外人占有跟亵渎。

陶花没办法,含着泪转身瞅着我。

我赶紧将顺子搀扶起来,说:“顺子,哥不是舍不得钱,主要他们拿到钱,还是不会放过苗苗啊。”

“哥,先给他们钱,让苗苗跟陶姐免受皮肉之苦再说。”

我咬咬牙:“好!二东,准备钱,准备车,任何人不准靠近山洞!违令者,老子踹死他!”

一声令下,呼啦,洞口的位置闪开一大片空地。

二东答应一声,立刻拿起电话开始吩咐,让人把车开过来,钱也送过来。

开车送钱需要时间,仙台山没那么多现金。

大部分的钱都是电脑走账,现在谁还用现金交易?想要提取现金,必须要通知财务,然后从银行里调钱。

我只好拖延时间,一边等,一边安慰山洞里的张德胜和大金牙。

“张哥,金牙哥,你俩别着急,我已经安排人去弄钱弄车了,不过需要等一段时间,你们放心,有我在这儿,任何人不敢胡来,我绝对可以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

“杨初九,量你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千万别试图冲进来,要不然里面的两个花姑娘死了死了地干活!”大金牙竟然还蹦出两句鸟国话。

大金牙真的泰然自若,不但没害怕,反而从怀里掏出两根雪茄,自己夹嘴巴上一根,递给张德胜一根。

两个人一起点上,整个山洞里就烟雾缭绕起来,得瑟地不行。

而且大金牙一边抽着雪茄,一边唱,另只手还在陶二姐的屁屁上拍打。拍子打得很有节奏。

“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啪啪。

“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啪啪啪。

“金疙瘩银疙瘩还嫌不够。”扑啪扑啪啪。

“天在上地在下你娃甭牛。”咣咣咣,啪啪啪。

“为王的坐椅子脊背朝后。”啪啪。

“没料想把肚皮挺在前头。”咣咣扑啪啪。

“太阳出来照西墙,西墙背后有阴凉(啪啪啪),出东门,向西走,半路上碰见个人咬狗。提起砖头打狗头,反被狗头咬了手。”啪啪得儿扑啪啪。

“公鸡统统不下蛋,长虫没腿也能跑,窨子和井推不倒。”七八隆冬强东强,咣当啪啪扑啪啪。

大金牙不知道唱了多少句,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把陶二姐拍得余波荡漾激起千堆雪,都他娘的打肿了。

陶二姐早就精疲力尽,开始的时候还哼哼两声,再后来一点动静也没有。

因为身体已经被男人拍得麻木,没有知觉了。

大金牙之所以要这样对待她,就是听说十年前顺子的爹老子陶大明也是这样对待陶姐的。

十年前,陶大明将女人掳上山,同样是躲进一个山洞,同样将女人糟践了,被人围堵,也是这样惬意地拍女人的身体。

全村的群众都知道,这件事在大山里传得沸沸扬扬。

这一度让大金牙惊讶,为啥当初陶大明要这么做?

再次将这一幕重演,他忽然明白了陶大明当初的感受。

因为那时候的陶大明跟他一样,陷入了绝望,陷入了窘迫,前途渺茫,死亡降临。

这是一种死亡前的疯狂,也是一种死亡前的无奈。

他们都从对陶姐的糟践中,找到了最后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