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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宣启帝威严震慑的气势,凤如画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了一下。

凤如书抓狂:“冰蟾可以救他儿子的命,他若是不肯放爹,你就不应该把冰蟾交出去。”

凤如画扶额,她这个三姐比她还白痴:“要挟皇上是藐视天威,不但救不了爹,还罪加一等。”

凤如书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混账话,安静了下来,默不作声,但心里的焦急烦躁还是平复不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公玉惊羽怎么就不着急?

凤如画刚才在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太子府那边有什么动静?”

凤止摇头:“我今日又在太子府外兜转了几圈,禁卫军把守的很严实,就连送菜的车子都要查好几遍。”

王氏抹着眼角的泪,锦帕掩鼻哽咽:“凤管家,凤家这一次怕是保不住了,你去将所有下人都遣散了吧。”

凤管家迟疑:“夫人,也许事情没有那么遭,会有转机也说不定。”

王氏掩面而泣:“还能有什么转机?”

“那可不一定。”凤如画将手中捂的有些凉了的茶盏放下,“自古君王心性难猜,他将孟家抄了家,全部人关入刑部大牢,却没有抄咱们凤家,或许他就是在等一个契机放过凤家和太子府众人,毕竟大姐夫可是他的新生儿子。

“今日我在宫里遇见了痕哥哥,他虽没有说明白,但他说三天的时间够了,也许这三天真的能改变什么。

“北定侯今日随我一起去了刑部,他既然插手了这件事,应该不会半途而废。”

王氏的抽泣声止住:“你今日去了刑部?你爹他怎么样?”

“爹他没事。”跟其他犯人相比起来,可以用“很好”这个词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