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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提着食盒进了凤家祠堂:“三姐,四姐,你们还好吧?”

凤如画见他前来,皱眉道:“你身上有伤,瞎跑什么?快回去躺着。”

凤止在她们面前蹲下,将两盘糕点从食盒里拿出来:“留着夜里饿了吃。”然后又从怀里拿出一支膏药,“四姐,这是伤药,干娘让我给你送来的。”

一个时辰前下人送了饭菜,但凤如画没胃口,只吃了少许一点,这会儿有点饿了,她捻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阿止,你明天来的时候带上笔墨纸砚。”

凤如书讶异:“你不会当着老祖宗的灵牌写忏悔书吧?”

凤如画白了她一眼:“我跪在这里心里想着太白楼的手撕鸭,露水烹鹿脯,三鲜笋肉,你觉得我会写什么忏悔书?”

凤如书嗤的一声笑了:“我刚被罚跪在祠堂的前两天,天天在这练鞭子,后来差点将祠堂给拆了,爹就把我的鞭子给收了。”

凤止不敢多待,只留了片刻就走了,夜里没人来,两人也没继续跪着,坐在地上闲聊。

凤如画很是郁闷的吃着糕点,早知道就让阿止拿些瓜子来,一边嗑瓜子一边唠嗑。

祠堂在凤府的北角偏院,夜深人静,连虫鸣声都没有。

两人同时打了个哈欠,凤如书靠在案台前呼呼大睡起来,凤如画将蒲团移动,靠在粱柱上阖眼睡去。

一抹身影从屋顶掠下,落在祠堂门外,夜里的风吹得祠堂里的帷幔飘飞,他进了祠堂,在凤如画的面前蹲下。

祠堂的案台上点着火烛,昏暗的火苗静静地燃烧着,照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莹莹如玉的肌肤变成了淡淡的乳黄色。

云侍天抬手抚上她的脸颊,动作轻柔如漂浮在空中的羽毛,指尖轻轻划下,落在她殷红带伤的娇唇上,指腹轻轻的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