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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薄唇勾起一抹自嘲:“是我蠢,是我傻,傻到糟践自己,那人却不知道为什么。”

……

凤如画心不在焉的回到凤府,凤违和王氏急忙追问结果,她一声不吭的回了房,一天都闷闷不乐。

晚上她趟在床上翻来覆去,碾转反侧,想了许久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起身穿好衣服趁夜溜出了府。

北定侯府,云侍天忙到很晚才入睡,刚躺下没多久,就听到屋外有微轻的动静。

他竖着耳朵仔细听辩了一番,来人只有一个人,听脚力是个女子。

凤如画站在门外,抬起敲门的手放下,绕过窗边,往屋里望了一眼,借着月光可以看到床榻边放着男子的黑色长靴。

她翻窗跃进,走近床榻,弯腰准备去拍熟睡的人,感觉到身后有人,她反手袭去,身后的人抓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胳膊扭到背后扣住。

她吃痛的咧嘴嚷叫:“别别别,是我。”

云侍天听到她的声音,愣了一下,尔后松开她,将火烛点燃,撩起衣袖给她检查胳膊,见没有真的伤到她才隐隐松了一口气。

凤如画揉着被他抓疼的手腕,瘪着小嘴:“你就不懂得怜香惜玉?”

云侍天穿着雪白的蜀锦寝衣,衣襟微微敞开,光滑平坦的胸膛若隐若现,他微拧眉峰:“你来做什么?”

她小心翼翼的拽住他的衣袖,低低眉眉的垂着头,咕哝道:“我……知道错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