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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和傅峥在一起,又录取进了傅峥的团队,即便两个人不公开关系,但恋爱这种事,嘴巴不说出来,眼神和互动总是会泄露,长此以往,所里总是有人会有闲话,而傅峥对此的做法并不是直接去解释,因为不论怎么解释,总有人会认定解释就是掩饰。

而如此这样什么也不解释,直接公布考试的标准,就让人信服多了――因为各个高伙均摊比例出题的笔试卷和去掉最高最低分取平均分的面试评分标准,不存在任何一位高伙对其中参考人倾斜从而影响考试结果的可能。

一想到这里,宁婉也没忍住夸了傅峥一句:“没想到你想得还挺周到。”

“以前不会想这么多。”

“那这次是为什么?刚把事业重心转移到国内想想好好大干一场?”

“我怕我这次想的不够多,女朋友就没有了。”傅峥眼神幽深地看了宁婉一眼,调侃道,“要是我和你在一起,你天天被人讨论是靠我上位的,你会和我分手吧。”

“不会!你放心吧!”宁婉几乎是当即安慰道,“我在社区历练两年,得到的最大启示就是――脸皮要够厚,不要在意别人怎么说,自己过得好就行!”

“而且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自信!人家那种被议论下就分手,那是内心自卑,觉得自己配不上对方,真的是靠了对方的提携,才有自己的今天,可我超自信的,我觉得我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努力和能力得来的,所以别人就算议论,也不会影响我做自己想做的事。”

自信的女性确实非常美,每次案子办结,傅峥在宁婉脸上都能看到她如此灿烂又张扬的表情,这并不是第一次见,然而这一刻,傅峥还是觉得心被再次击中了。

真好,宁婉这么自信这么快乐,这才是他喜欢的女孩。

对面的宁婉显然还沉浸在得意里:“傅峥你自己说,你对我有非分之想,连自己是我未来老板这种身份都不愿意避嫌,宁可冒着‘潜规则’的风险也要和我在一起,是不是看上我的漂亮聪明伶俐活泼可爱能力强?”

傅峥不禁有点失笑:“你别忘记,最开始的时候,是你先表白的,那时候我的身份还是你的‘下属’,是你对我先‘潜规则’的。”他顿了顿,然后补充道,“但你的漂亮聪明伶俐活泼可爱能力强,确实我很喜欢。”

为了加强,傅峥又忍不住重复了一遍:“真的很喜欢。”

明明是宁婉自己开的头,结果傅峥那么一强调,她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哎呀,我也没有这么优秀,一般般吧,稍微有一点突出而已……”

说着说着,宁婉又想起了点什么:“不过,你这么喜欢我,办公室恋情,会不会那个……不太好?就表现的太明显?我和你未来又是一个团队的,这不有点像是公费恋爱了?高远和其余高伙会不会有意见啊?”

“他们能有什么意见?我每年接的案源标的额都够我自己公费恋爱一辈子了。”傅峥俯身亲了宁婉的脸颊一下,“何况本来我们就一直在公费恋爱,难道在社区的时候不是吗?他们之前也没意见,现在还能有什么意见?这本来就是默许。”

“至于高远,更不会有意见了,毕竟我为了你,都把所有正元所里的本该属于他分管的人事制度,都全部做了梳理,包括防止职场性骚扰、社区轮岗,还有团队选拔。”

“当然,从管理学的角度,我这样做确实也是一劳永逸的做法,好的制度可以保护好人,惩罚坏人;坏的制度则不仅好人会受到坏人的伤害,长久以往,会让失去信心的好人都变坏,所以这是好的规矩和法律的意义,预防性、警示性、惩罚性。好的选用人才的制度,才能保证每个人的权益都得到保护,每个人也都心服口服。”傅峥笑了笑,“所以于公于私,我这么做都没有什么问题。”

“你一开始跑来社区‘微服私访’就是出于这个目的?”

“那倒没有。”傅峥诚实道,“这是额外的收获,就像是你一样。”

“怎么听着像我是个额外的添头似的……”

傅峥笑着亲了亲宁婉的脸:“不,就像骑士本来命运是提着剑穿过荆棘丛去屠龙并吻醒公主,但在路途中却偶遇了同样出来冒险的少女并坠入爱情,然后发现这样的生活就很好,目的不是最终的,过程才是,和少女相爱相守比屠龙成为勇士吻醒公主更重要。”

他看着宁婉的眼睛:“你是最重要的。”

宁婉被傅峥看得心跳如鼓,明明已经是男朋友了,但宁婉却还是觉得有些害羞和不好意思,紧张得手指都不自觉互相搅动起来,又努力抑制自己逃跑的冲动,只好拼命绷着神情,看起来就显得既冷静又忐忑,全然矛盾又全然惴惴不安。

可惜傅峥却仿佛还嫌不够,他侧身亲了下宁婉的脸颊,然后就着这个姿势更贴近了她的耳畔:“你刚才说的,都当真吗?”

宁婉几乎手和脚都不知道该放哪里了,脑子晕乎乎的,下意识反问:“什么?”

“不是说,见着我这样的,不仅不会分手,还会‘小宝贝,疼你还来不及’?”

宁婉紧张得声音都带了微微颤抖了:“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这种事不能开玩笑。”傅峥却是抓着她不放了,他又蜻蜓点水般吻了她一下,“我虽然严格意义来说不能算小宝贝,但算个大宝贝吧。”

宁婉瞪着眼睛一脸茫然地看向傅峥:“嗯?”

“你不是要疼我吗?”

“……”

傅峥亲了亲宁婉发红发烫的耳垂:“那你来啊。”

伴随着傅峥微微喑哑的声音,宁婉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快不畅了。

傅峥却是亲着她的脖颈,间断地轻声道:“说话要算话。”他又啄吻了宁婉的耳垂一下,“你的大宝贝反正是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