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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家的眼里,我可是害死他们的罪魁祸首,被报复的可能性多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即使肚里的鬼胎会保我性命,但他时灵时不灵的,危险系数那可是相当的大的呀!

“老张驼爷爷,老张驼爷爷,是我呀,我是蕾蕾,请出来一见。”我小心翼翼地猫着腰,鬼鬼祟祟地穿梭在走廓里、过道上、大房小屋中。

一遍又一遍地叫着我小时候曾经叫过的称呼,老张驼爷爷死后,除了周伯伯以外,恐怕只有我见过的老张驼爷爷,这要是被别人听见,肯定以为我疯了。

话说这祠堂外围艳阳高照、绿草茵茵,那是一片生机,可仅一墙之隔,偌大的祠堂院子里却木腐草枯、寸草不生。

几块土地上似乎有老李子夫妇垦荒的痕迹,可也没替这院子带来丝丝的绿意。

我绕完院子,最后进了最后面的祭堂里。

祠堂后面一间祭堂,那祭堂供奉着古代状元郎的荣耀牌匾,和他们的灵位,这间祭堂是老张驼爷爷最喜欢打扫的地方。

我小时候与鼻涕强一同偷溜进去捉迷藏,每次我都躲在那里面,这才结识了老张驼爷爷。

我走进祭堂,刚跨进去,身后的门便“呯”的一声,自动关上了。

我猛然转身看那诡异的门,心怦怦直跳,总觉得那门后说不定会钻出个人来。

定定神,我小心谨慎地寻找。

祭堂里依旧十分干净整洁,玻璃窗里的架子上摆放着各类古书籍,不蒙一点点灰尘,正中间放着一张长长的案桌,上面放满了文岭村千年来的各状元进士灵牌位,整间祭堂肃穆庄严中带着隐隐的诡秘之气。

我先是恭敬地鞠了个躬,掀起案桌布看桌底,又打开了柜子查,帘子翻了又翻,我找得有些心急,不放过任何一个小地方。

正愁烦之际,我看见案桌另一边的红帘子在动,心里一阵激动,“会不会是张爷爷?”我的手慢慢地伸向红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