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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以后也是要走的,给爷爷奶奶留个吉利保个平安挺好。

不多久,我们一家三口便驱车来到了西郊别墅群里,那时已经有许多手拿着凸八卦镜的村民在“逍遥居士”的家门口排起了长队了。

看到我们来,村民们个个都十分高兴,好像有我们撑腰就不怕华龙不帮他们似的。

但事实证明是对的,华龙的确抗拒不了,顶多就是跟贺凯风顶个小嘴罢了。

“下一个……”华龙抬手念咒画符,在念完七七四十九遍金刚经后,将几面凸八卦镜分发给了几位村民,村民谢过又谢。

“别再拿过来了,让本居士休息休息。”华龙伸了伸懒腰说道。

怎料一个懒腰没伸完,婉良又抱着一大堆八卦镜堆在了华龙面前,“休息?休什么息?你想找借口不挣钱是吧?你输了就要愿赌服输,必须跟我一起去撒哈拉,要不是你老不收别人钱,我们哪会这么穷?这次必须得收,而且三个村庄得全做。”

婉良那一身紧身黑衣托起的好身材,傲人的脸蛋,再加上她浑身散发的冷酷性、感的气质,足像个英姿飒爽的女中豪杰。

华龙心不甘情不愿,嘴里轻轻念了几句,“平时我都是赢的,怎么跟你就老输?肯定作毙了。”

“你说什么?”婉良附身看他。

华龙一抬眼就看见婉良近在咫尺的冰霜脸,顿时愣住,目光转为柔和。

人有时自己也不了解自己,尤其是对方主动,而且又达不到假想情、人的条件。

这时,便有了对自己的感情存在了鉴定困难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