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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没想,直接将这东西给扔在不远处。又在他身上继续摸索,找了一会儿,摸到他腰间有点疙手,用力捏了一下,有些硬。

当即,就让郎高将他衣服掀开,打开手机屏幕,照着他腰间,这是一个红色袋子,上面有根很长的红线,绑在腰间,红袋里面的东西是圆形,中间有个方孔,应该是铜钱。

让我诧异的是,那个方孔中好像有东西,坼开袋子一看,是两根长,一根很黑,好像是年轻女子的头,另一根银白,好像是老人的头。

玛德,怎么会把这东西绑在腰间?正常人都是戴在脖子吖?这人没问题吧?我疑惑的瞥了他一眼,也没跟郎高说,就将东西丢在他脚下。

“陈八仙,可以了没?”郎高朝四周看了一眼,轻声问。

“好了!”我答了一声,朝后退了几步,正打算找个地方静待阎十七的变化。

忽然,坟头蓦然阴冷下来,四周刮起呼呼的阴风,我心里咯噔一下,双手紧了紧拳头,将生人绑在坟头,有些不人道,不到逼不得已的情况,没人会这么做。

但,我们这边遇到解决不了的事,都会用类似的方法,例如在槐树下倒掉三天,传说这槐树招鬼,将人绑在槐树上,意思是让鬼去惩罚他。若那人安然度过,所有的事都会抹平。这方法有些老,就如有些地方侵猪笼一样,现在很少人用。

而我这种方法,跟掉槐树差不多,只不过,相比掉槐树来说,这方法要人道多了。

就在这时,后颈突然凉飕飕地不断灌入冷风,好似有人站在我背后朝脖子吹气一般,霍然转身一看,空荡荡的,压根没人,那郎高站在我左边,不可能朝我脖子吹气。

我心头有些害怕,掏出手机一看,子时,11点整,当即,就扯着郎高衣袖朝不远处走去。

刚走几步,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哪根筋搭错了,鬼使神差的扭头朝阎十七看去。顿时,浑身直哆嗦,头皮麻。

只见,阎十七身前,不知何时多了一道人影,不是很高,约摸一米五的样子,身着一套金丝边的寿衣,抬手在阎十七脸上抚摸。

看到这里,我心脏怦怦直跳,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四周一片寂静,静得能听到自个儿的呼吸声,这人影好像是余老板的母亲。

就在这时,一只冰冷的手在我手臂上掐了一下,隐隐有些疼痛,我朝身边看去,黑漆漆的,看不到人影,就听到一道声音传来,有点像郎高的声音,“陈八仙,你什么愣啊!赶紧走。”

忽然,我猛地想起这四周黑的可怕,怎么可能看见东西,当即,眨了一下眼睛,再朝阎十七那个方向看去,漆黑一片,只能看到阎十七脚下有个绿光在闪动,那是郎高的录音笔。

怎么回事?难道见鬼了?

“陈八仙,你到底干什么?走啊!”郎高又掐了我一把,这次力度很大。

“没什么!”我紧张的要命,搓了搓手心的湿汗。

“没什么还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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