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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漠朝着那群人看过去,为首的是一个约莫五十五六岁的男人,那是莫扶摇的二叔莫光远。他身边的那个穿的珠光宝气的女人是莫扶摇的二婶阮松龄,夫妻俩脸上都带着长辈的笑意。

莫光远的脚步最快,他当先走到了秦漠和莫扶摇跟前,视线在莫扶摇身上扫了一眼就放在了秦漠身上,继而朗声招呼:“你小子可是好几年没回来了,怎么跟个大姑娘似得,还得扶摇亲自去请才回来。”

语气十分熟稔,像是秦漠亲二叔似得。

秦漠也不跟他一见面就撕破脸,嘴角勾起恰到好处的笑意说道:“莫二叔,好久不见,您还跟当年一样老当益壮。”

“哈哈。”莫光远配合的露出高兴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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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远,别站在这儿说话了。这风口多冷啊,再把扶摇冻着了。”随后走来的阮松龄嗔怪了丈夫一句,转而跟亲妈似得关心莫扶摇:“扶摇,路上累不累?”

“多谢二婶关心,有秦漠照顾我,一路上都很好。”莫扶摇浅浅一笑。

阮松龄又立刻转头跟秦漠客气:“秦漠啊,谢谢你照顾我们家扶摇。”

“扶摇是我未婚妻,照顾她是应该的,莫二婶客气了。”秦漠也朝她笑了下。

阮松龄露出看女婿的满意神色,招呼他们进去,活活一副莫家主母的样子,好像莫扶摇这次回家不是回家,是回来省亲的一样。

秦漠将这些看在眼里,默不作声的推着莫扶摇,走了片刻后说道:“莫二叔莫二婶,我先送扶摇回房间,有话我们晚上再说,先让扶摇休息一下。”

走在前面的莫光远夫妇停了下来,忙点头,招手让管家给秦漠带路。

“莫二婶,我虽然有几年没回来了,但还不至于连家里的路都记不清了。”秦漠似笑非笑的玩笑了句。

阮松龄心里咯噔了下,尴尬的笑了声道:“那好,你们先去休息。晚饭好了,我让人去叫你们,晚上我们一家人一起吃个团圆饭。”

秦漠笑而不语,推着莫扶摇转了个弯就朝着她住的院子走了去。

他们一走远了,阮松龄脸上挂着的笑就消失了,不高兴的跟莫光远抱怨道:“他算莫家什么人,给他面子叫他一声姑爷,还真当自己已经是莫家的姑爷了是吧。”

“闭嘴!”莫光远冷声斥责了她一声:“难道你以为他就乐意当莫家的姑爷了?在秦家眼里,莫家算的上什么。你说话给我小心一点,别添乱。”

阮松龄被丈夫训的顿时没了脾气,低声的哦了声:“知道了。”

“你别不服气,不想害死我就管好自己的嘴。”莫光远又警告了她一声才拂袖离开。

“光远,你去哪儿?”阮松龄赶紧问道。

“我出去一下,晚饭前会回来。”莫光远头也不回的就走了。秦漠都进了莫家的门了,他哪里还坐得住。

莫宅的占地面积有半个苏州园林一样大,宅子里的小院子一座连着一座,堪比古时候的大户人家。莫扶摇住的乘风阁是在她出生那年新建的院子,她五岁时搬进来,已经住了二十多年了。

秦漠还记得师父说过,乘风阁的名字与莫扶摇的名字取自同一处,当年师父怀孕的时候,师父从‘大鹏一日同飞起,扶摇直上九万里’两句诗词中取了两个名字,是男孩就叫莫乘风,是女孩就叫莫扶摇。

后来莫扶摇出生之后是个女孩,师父给她定了扶摇一名,就把专门给她建造的闺院取名乘风阁。希望她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境,都能像大鹏一样,遇风则起,突破困境,扶摇直上。

乘风阁早就被佣人们里里外外的打扫的干干净净,还张灯结彩的挂着些大红灯笼,知道的是为了应过年的景,不知道的还以为莫家要办什么喜事了。

不过今年秦漠回莫家过年,对拥护莫扶摇的下人们来说就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他们恨不得把乘风阁布置成新房,把莫扶摇的房间布置成洞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