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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听白没能受得住她这声哀求和示弱。

三两下就搂紧了她,揽着她后背的凸出的骨节因为太过用力,在灯下泛着青白色。

这么静静抱了好长一阵子。

江听白的下巴蹭着她的发顶,“累吗?”

于祗摇头,又点头,“还很饿。”

江听白哑笑,“那去吃东西?”

于祗从他怀里挣出来jsg,离地太久有些头晕,一个没站稳,往后跌了小两步。没有一次做完她人不是昏昏沉沉的。

江听白料到有这出,他的手没松开过她。

于祗轻摆下手,抽出纸巾擦了擦,裙子已经有些皱了,衬衫被他扯得褪了大半,胸衣也被解开,跳出雪白的半圆,上面还掐出了几根深红的指印。

反观江听白,来时是什么禽兽样,做完还是纹丝未动。

只有皮带下面那一团布料颜色更深了一层。

见于祗盯着这看,江听白戏谑地说,“还不是你弄的?哪次都一身......”

一个水字还不曾说出来,他就掩了口,于祗面带桃红地瞪视他。

江听白弯下腰收拾起地上的文件,又把她的包提在手里,牵起她的手时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嘴儿太欠了,我以后注意。”

于祗不依不饶的,“乱世用重典,像你这样的,必须得罚款才行。”

“好。”

“一句一万。”

“小钱儿。”

事后江是天下第一好说话的人,于祗心满意足地被他牵上了车。

司机按照吩咐就往国贸那边开,车窗只留了一个缝儿,但凉风刮进来的时候,于祗不可抑制地打了一个摆子。

江听白脱下身上的西装仔细给她穿好,又将她往身上搂紧了些,“怪我疏忽了。”

于祗手伸入他腰间,汲取着他的热度,“什么?”

江听白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才刚做完,被冷风扑了热身子,要着凉的。”

于祗笑他老派,“你什么时候会关心人了?还事事儿的呢。”

江听白揉捏着她的耳垂,“于二你说这话有没有良心?我哪一天、哪一年不关心你?”

“我怎么只记得你骂我。”

于祗学着以前他板起脸训人的语气,“来看这道题,我讲过有三遍不止了吧?是这么算的?”

“不认识这道公式吗?于二你再逼它,它就要张嘴叫你了!”

“这是道选择题不是计算大题,你明明可以代入的,为什么非要浪费时间去算?高考单给你八小时?”

“......打住,”江听白制止了她的控诉,“那不能算。”

于祗乖乖地应一声,“哦。”

他们坐在国贸六十六楼的窗边,同吃一份意大利烩饭,于祗不敢在这个点过量的进食。

桌边现切的火腿肉感紧致,用来当做前菜很开胃,佐酒也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于祗要了一杯巴黎之花。

她也是尝了小小口,同样不敢多品,又推到江听白面前,“麻烦下你,帮我喝完。”

江听白淡瞥下这杯香槟,“我不喝这种小女生的酒。”

“咦?是吗,你还那么细致呢,”于祗擦了一下嘴角,她提早结束了用餐,“那怎么让小女生进你房?”

还是翟颖那茬儿没过去。

江听白接过来仰头喝完了,“酒我替你喝了,事也得说清楚。”

“你说我听着呢。”

江听白起了个势要说,看于祗托着下巴,一双盛满春光溪涧般的眸子,直勾勾盯着他看,他忽然就讲不下去了,“于二,别这么看我。”

不是很受得了。

于祗烟烟软软嗯了一小声,顺承地把目光挪向了别处。

江听白一而再地压了压嗓音。

他喉咙有点干,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也别这么听话。”

于祗在桌子底下狠踢了他一脚,“是要这样吗?江大事儿妈。”

“我没请她进我房间,是她自己问了房卡偷溜进来的,我不知道她跟你说了些什么,但我什么都没做过。如果你不信,可以让酒店前台给你打电话,而我那个时候路都走不了,根本酒没有心力对她做什么。”

江听白几乎是一口气讲完的这些,句与句中间的停顿非常短,于祗几乎以为他要把自己给憋死。

“我当然相信了,”于祗奇怪地看着他,“但你在赶什么?”

江听白又猛喝了一口酒,“我想把这事儿赶紧讲完。”

关于翟颖这个名字,多一秒他都不愿谈。

于祗仍看窗外,“讲完了然后呢?”

“其实说这句话我也嫌酸,挺多余的,但男人嘛,总要占点主动先说一次。”

江听白点了支烟,长时间地凝视她,玉质般通透的肤色在月光下莹白如雪,他忽然就直起身,坐到了她的身边。

于祗转头看他,一望见底的眼中扑闪过天真,她有点儿懵了。

随即就看见江听白重重吐了一口烟。

没等她睁得开眼睛,就感觉他俯身凑了过来,夹烟的手摁住她的后脑,深深浅浅地吻上来。

于祗被他这股烟味呛得咳嗽起来。

她低伏在江听白肩上,听见他说,“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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