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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听白说完那句可以。于祗的眼眸虚垂下来,您觉得可以就行。

但很快他又说,“我本来不想问,但话赶话到这儿了,于二?”

“嗯?”于祗从他怀里抬头。

江听白捏着她的手越发用力,那只手越是柔弱无骨,他越要大力把它捏碎,很病态,像个疯子。他烦躁地想抽一支烟缓一缓头绪,但抱着人腾不开手。他觉得喉咙发紧,下意识地要去松领带,可出门前才换的白T和深蓝风衣,他才记起来,自己压根没有系领带。

于祗听见他的声音冷漠的从头顶传来。他的语气像从深渊里透出,“蒋玉轻有什么值得你鼠目寸光?”

她正要说,“是因为......”

江听白已经捏开她的下颌骨,一点不温柔的,将他的舌头长驱直进地卷入她口中,还夹缠着刚才那杯白葡萄酒的回甘。他的理智被急遽而来的占有欲,被中烧的妒火烧了个干干净净。一进去就吻得很凶。

于祗禁不起这样的强势,她咿咿呀呀的,口齿含糊不清,又想让他轻一点,还想断续着把话说完。一时间竟难得两全。

“因为那时候,为出国的事和我爸闹得正凶,他封建,他愚昧,非说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嗯......我就不大回家了,”在江听白的鼻尖深抵进她耳根处时,于祗也喘得厉害起来,她双手合抱住他的肩膀,“就是那时候认识的蒋玉轻,老于说我是胡闹,啊......我就偏闹场大和他斗。找一个,他绝不会看上的人,嗯......谈场恋爱给他看看。”

江听白想她听完情由,又怕不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他跟自己打起了冒险的赌,决定就问这一次,只问这一次。

他吻着她的脸,深埋在她裙子里的手夹住那瓣嫣红,“他这样动过你没有?”

于祗轻颤着闭紧双眼,一股暖流蔓延过全身,“没有。”

江听白的手指蓦地被打湿,他又揉着她的腰、她的后背,“这样呢?”

“没有,都没有,”于祗很紧张的,她迷离地睁开眼,带着怯意不住摇头,“只牵过手而已。”

江听白的唇狠压着她的下颌吻过去,“真的吗?”

“嗯,骗了你的话,我今后的......”

江听白不要她发誓,哪怕于祗是骗他的也不要紧,只要她肯说这句话。他低笑了一下,“又要咒自己什么?”

于祗说不下去,只好讲俗套电影台词,她稳一稳气息,“人生开始发烂、发臭。”

江听白的拇指轻擦过她的嘴唇,“湿成了这样,还挺有词儿。”

于祗一口咬住他,才伸出舌尖舔了半圈,江听白喉头一滑,忽然就发起兴来,掰开她的下唇又吻了上去。

司机把车停在酒店门口,于祗是被抱下车的,她腿软走不动,一再低声请求,音色娇软得很,“麻烦你抱我下去。”

江听白脱下风衣盖在她身上,抱着她大步流星进了电梯。

在东京的最后一个夜晚,于祗在床上耗尽所有的精力后,她无力地横陈在江听白身上。她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半天消退不下去的情潮在身体里一簇一簇地涌动,叫她不停地打着摆子。

江听白却能卷着她的长发,很有余力地问起寕江重工的案子进展。于祗张了张嘴,试图捡起她的专业,但张了张嘴,实在是想不起要说些什么,又失望地闭上了,捂着脸摇头,“你别问我,我已经忘了我是个律师,我不再是我。”

他好笑道:“那你是什么?”

于祗往上爬了爬,窝在他怀里,“一个处理不好情绪和爱意,丢下工作跑来找老公的,精致的猪猪女孩。”

江听白问,“就非得加一个精致的?”

“嗯,我已经够跌份子了,这个定语不能再少。”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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