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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序秋猛灌了一杯凉水,“不知道是谁说出来的,说我有......”

“有什么?”

他咽了咽,咬牙切齿地说,“性.功能障碍。”

“噢,我当什么事儿呢。”

陈晼表现出一种出人意表的平静,下一句话就让龚序秋大跌眼镜,她说,“是我传的。”

龚序秋手里的水晶杯都快被捏碎了。他气道,“你闲的呀你?”

陈晼摊了一下手,脸上很无辜的表情,“你总在外面相亲,我也得有点对策。”

龚序秋简直不敢相信,他觉得庆幸又荒唐,“所以你就歪曲事实造我的谣?”

庆幸的是陈晼还这么在乎他,荒唐是觉得这办法实在无聊。

陈晼点头,“是我造的没错,别人传的谣言我不放心,怕不怎么刺激,也没那么难听。得我亲自来。”

龚序秋:“......”

很快她要去拿平板的手就被龚序秋截住。她直接被扛在了肩上,陈晼拍着他,“放我下来,干嘛呀你!”

龚序秋吐出两个字,“辟谣。”

“......”

卧室门关上之前,龚序秋撂了狠话,“明天你要下得来床,我把龚字倒过来写。”

“......”

*

寕江重工被剽窃专利的案子判下来以后,于祗往集团去的更少了,忙过了每年最劳神的四五月份,她手头上也没什么很急的工作,仍旧干回了非诉业务的老本行,每天出具法律意见书、律师函,带实习生,和各家公司的法务部对接相应事务,偶尔去值班室提供免费的义务法律咨询。

她挑了个周四的下午约了她哥的同学jsg周晋辰在Gichen高尔夫球场见面。

于祗穿了件长袖弹力上衣和高腰百褶裙,戴着Hermes的帽子在遮阳伞下坐着,球童给她端了杯葡萄汁,“慢用。”

她说,“谢谢,你们陈总呢?”

球童指了指另一边,“在陪客户,她说反正您每次来这里,不是谈事情就是喝饮料,从来也不碰球。”

于祗面上微笑着,但在心里骂,不是每个人都体力那么好的。

她瞧着远处的周晋辰挥杆,没原则的给他叫好,惹得周晋辰都不好意思起来。

“今天这么好兴致?”蒋玉轻突然坐在她身边,“我还是第一次在这里碰到你,这不是陈晼开的吗?怎么不常来坐坐。”

于祗淡淡看了他一眼,“我们干律师的,哪有蒋先生那么轻闲?”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有脸再跟她说话的。无缘无故挂出幅画来,弄起纷纷扬扬的流言。惹得于从声特地打电话来教训她,说她一点不都知道避嫌两个字怎么写。

于从声在那头骂得火星子四溅,“你是生怕自己之前那点事儿,难被江家人知道是吧?还要故意的拿出来显摆显摆!”

于祗倒不觉得婚前谈过恋爱有什么,她也不怕被大家知道,只不过上一辈人老派,但蒋玉轻的这种行径,就好像是往她嘴里喂苍蝇一样恶心。

蒋玉轻盯着她帽子边被风吹乱的碎发瞧,他想伸手给她弄下来,像以前一样,但于祗躲过去了。

他尴尬地收回手,“我也没那么多时间,陪这几位来玩玩。”

于祗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都是京中排的上号的人物。其中还有一个以前追过孟葭,大手一挥,送她西城一套四合院的那位。

她轻笑了一下,“蒋先生交游很广,都混到今天这个位置了,更应该知法守法。”

蒋玉轻以为江听白都告诉她了,紧张地吞咽一下,“我哪里不懂法了吗?”

于祗转过头看着他,“根据《民法典》第一千零一十八条,自然人享有肖像权,未经本人同意,不得以营利为目的使用公民的肖像,包括画像。”

“可我说了那幅画不卖。”蒋玉轻才纾了一口气。

于祗不欲和他多说,“我有必要提醒你,那是一间在工商局登记注册的、营利性质的艺廊,你把我的个人画像摆在那里,然后告诉大家说这画不卖。像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话,再有下一次,你到法庭上去跟法官解释。”

她没有问,既然不卖拿出来干什么?纯粹就是为了恶心人吗?

于祗还是没想在这里闹得太难看。

蒋玉轻竟笑得出来,“好,法官电话多少?我现在打给他。”

“太厚了。”于祗摇了摇头说。

蒋玉轻问,“什么东西太厚了。”

“你现在的脸皮。”

蒋玉轻嗯了一声,“我如果要脸的话,就不会有今天了。”

于祗站起来,不打算再和他说下去,“你在外面怎么样,我没有兴趣知道。但请你不要再用那些肮脏的手段,把我和你捆在一起。这样既不高明,还不起作用,显得你很低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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