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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怎么办?

编辑与自己忽悠来签约的作家交谈完后,签好合同,诺贝尔邀请麻生秋也去喝下午茶,忽然笑了一声,说道:“当你是编辑时,我几乎忽略了你的容貌,坐下来就倍感惊艳,这是什么原因?”

麻生秋也说道:“恭喜你,从今天开始患上作家综合症?”

诺贝尔问道:“没有作家纠缠你吗?”

麻生秋也对八卦的态度视若无睹,“我可是很敬业的。”

诺贝尔靠到椅子的腰枕处,揉了揉手腕,最近写酸了手,“你就没有跟任何一个作家发生过有趣的爱情小故事吗?”

麻生秋也心想:小故事有,但是你想知道的那种没有。

“我没有办法再去爱下一个人。”麻生秋也淡笑,“你觉得我不怕怪异,每天把皮肤包裹住是为了什么?”

诺贝尔惊愣住。

自从关注的人多了,麻生秋也为自己佩戴了丝巾,防止衬衣的高领无法完整的挡住伤痕。他轻轻一拉丝巾,领口的皮肤与脸颊一样白皙,但是上面有了一圈恐怖的缝合痕迹。

“诺贝尔先生,这是一段爱情留给我的伤口。”

“在它没有愈合之前,我随时都感觉自己的头会掉下来,在地上滚落一圈,然后把四周的人吓坏了。”

“我把文学视作我的疗伤圣品。”

“每一本书,每一本传世佳作,都是我梦寐以求的东西。”

“我与您有一个相同的愿望——”

麻生秋也为自己系上丝巾,与目光柔和下来的诺贝尔说道:“想要让这个世界的文学蓬勃发展,让每个作家可以通过写作得到钱、得到荣誉、得到生前死后的赞美。”

诺贝尔尚未有到晚年,没有想过立下遗嘱的事情,可是经过麻生秋也的一席话,他有了隐约的想法。

那便是诺贝尔文学奖的雏形……

七月三十日,怕死的波斯国王让自己的王子确认了霍乱得到控制,慢一步的来到了维也纳世博会。他为奥地利王后大力夸赞,发现自己错过了举世难得的东方美人,懊恼不已。

一名英国贵族似笑非笑地说道:“听说王秋先生去了法国,遭到巴黎人的热情欢迎,数次把他送上了法庭。”

英国人相继笑了。

好家伙,你们法国人就是这样对待美人。

波斯国王若有所思,看向那些法国贵族,那一个个如同没听见,好似正人君子,私底下对同性恋不屑一顾。

实际上,他们暗骂不已,丢了面子也没有抓到人啊!

“来到维也纳,诸位不多玩几天是不给我面子。”奥地利国王热情地挽留各国贵族,夜夜有宴会,把这些危险性最大的贵族人群留在了奥地利,算是他回报王秋的礼物。

伯莎·金斯基偷偷问父亲:“王秋先生碰到麻烦了吗?”

奥地利大元帅笑道:“他是个狡猾多智、身手厉害的人物,没有绝对的权势和人数压制,别人困不住他。”

伯莎·金斯基听得崇拜道:“我以后也要找这样的丈夫!”

奥地利大元帅揶揄:“怎么不找王秋?”

伯莎·金斯基皱了皱鼻子,丧气地说道:“我不想跟男人争男人,那些家伙——”她对那些贵族们指指点点,“一个个就是看脸的,只要脸好看,他们就想睡。”

奥地利大元帅哑然。

“伯莎,你得擦亮眼睛,好男人不多见了。”

“我明白,我不会挑法国人的。”

伯莎·金斯基在奥地利有喜欢的人,奈何见过了王秋,审美观拔高,她想要自己的丈夫是一个能文能武的英雄。

当然,长得好看一点就更棒了!

八月。

麻生秋也的赚钱大业没有停止。

他在上个月便用高额聘请了一位法国橡胶厂的高级技工,签订保密合同,提供了充气轮胎的核心意见:要求在实心的橡胶轮胎里加一根能充气的管子,确保管子不容易破裂。

这样一来,没过多久,便把充气橡胶轮胎的难题解决了。

它的制作难度不高,主要是自行车价格不菲,橡胶又是巴西的舶来品,接触到的人不多,缺乏时代的一丝灵感火花。

自行车早在上个世纪就被法国人发明了,后来被德国人卡尔·德莱斯进一步完善,申请了多国专利。这个时期的自行车无比接近于现代自行车,该有的车把手、车链、脚踏板应有尽有,车轮是传统的实心轮胎,除了颠婆,没有太大的问题。

自行车专利的主人在二十年前去世,专利保护期过期了四十多年,这显然是一个留给穿越者发挥的空间。

麻生秋也有条不紊地申请了两个专利,一个是充气橡胶轮胎的发明专利,一个是现代版自行车的外观专利。

拿着专利和一辆最新款的自行车,麻生秋也与诺贝尔进行商业洽谈,诺贝尔在商言商,想买断两个专利,被麻生秋也无情地拒绝了。之后,两人进行了一整天的激烈谈判,敲定下合作的流程:先小规模生产,看市场反应,再在法国合资建立第一家自行车工厂,根据双方注入的资金比例确定分红。

每卖出一辆自行车,麻生秋也就可以获得应有的小额分红费用和25法郎(折合1英镑)的专利费。

这意味着卖一万辆自行车,他就能实现财务自由,去给奥斯卡·王尔德买一块等着收租养老的英国土地了。

想一想,麻生秋也觉得挺心酸的。

这年头当地主不容易啊。

随后,麻生秋也见到了风尘仆仆赶来的奥斯卡·王尔德。

成熟了许多的王尔德换了个发型,脸颊瘦出了轮廓,听说了麻生秋也的遭遇后茶不思饭不想,奔波在帮忙找作家发表声明的路上,成功瘦身成了一个爱尔兰小帅哥。

“秋,我们回英国吧。”

“我在给你赚钱买地,这是你未来衣食无忧的保障!”

“天哪……”

奥斯卡·王尔德拍额头。

自己再乱花钱,也不至于靠秋才能活下去啊!

麻生秋也丝毫没有在法国留下心理阴影,积极地说道:“奥斯卡,跟我去见凡尔纳先生、诺贝尔先生,还有参加马拉美的沙龙吧,我把我在法国认识的人都介绍给你!”

他的黑眸有着动人的光彩和魄力,似乎要把最好的都交给奥斯卡·王尔德,给予对方一个成年后的盛大舞台。

“这里有坏人,也有好人,但我介绍给你的——”

“一定是最棒的那些人!”

奥斯卡·王尔德就像是双手被大人塞满礼物的孩子,想要喊出“我不在乎这些,只想回英国”的话再次消失了。

他想到了报纸上是如何描述王秋在法庭上的表现。

【那人的身上披着光。】

“秋在法国不难受吗?”

“奥斯卡,世界不会等我来适应,只有我来适应世界。”

麻生秋也的双手握着手杖,目光透彻,姿态无形中随了文野的夏目漱石,把自己对这个世界的深刻经验传递给后辈。

“在哪里跌倒,我就要在哪里站起来。”

……

伦敦监狱里,奥斯卡·王尔德咀嚼着梦里的这句话:“在哪里跌倒,我就要在哪里站起来……”

他的恋人与他分手了,他却灰心丧气地缩在监狱里,连英国六月份的阅兵仪式也没有参加,自暴自弃得像一个懦夫。

更让他心痛的消息传来,波西回家订婚了。

他失去了爱情。

他第一次害怕出狱,害怕自己遭到各种眼光的嘲笑,人们该嘲笑王尔德的目光有多差劲啊。

奥斯卡·王尔德把双手叠在脑后,回想过去,发现与波西交往前的自己最自由自在,是麻生秋也为他推荐了一个克星。

他苦涩,这就是看脸的代价吧。

波西愚蠢、头脑空空、学识不足,心胸狭隘,可是——他不可能后悔,骄傲的王尔德有自己的信念!

“不就是失败了一次吗?聪明人永远会找下一个!”

奥斯卡·王尔德拨通监狱内部的电话。

“喂,我想出狱,跟上面的人说一声——我待腻了。”

再然后。

英国政府为了考验王尔德的心态,给王尔德也安排了一场修补情伤的约会。奥斯卡·王尔德以为政府仁慈了一回,痛哭流涕,发誓绝对会给政府面子,以后跟政府审核通过的人交往。

这个想法在他看到对面的阿加莎·克里斯蒂后破灭了。

奥斯卡·王尔德脸色都绿了,忽然意识到同僚接他出来时的怜悯原因——牺牲你一个,造福我们所有人。

“日安,王尔德先生。”

“……救命,我要回监狱,不要跟这个女人约会!!!”

妈的,英国政府是想杀了他吧!

阿加莎·克里斯蒂找超越者约会就只能是一个原因:找个工具人,为英国政府生孩子,等孩子长大了,转移男方的异能力!

这是个狂热爱国的黑寡妇美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