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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有可能。”

每年收税都是根据田册登记的亩数和每亩地的收成,以及当季一亩田的收成来计算应该收多少税。

每三年登记的田册就要做重新编纂,粮食的产量可能提升或降低,为了更好地掌握产量情况,司户要和乡长村长一起查验农田的资质。

很有可能闻人政查验农田时发现他们农田亩数与税收对不上,从而深入调查,被人发现。

伯景郁说道:“当务之急就是要搞清楚刘家庄有什么猫腻。”

“看来寒生族长不想做个聪明人。”呼延南音轻哼一声,“那河豚网络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呼延謦寒生脸色再度发生了变化。

呼延南音将一切尽收眼底,唇角微微上扬:“寒生族长依旧坚持西州没有梅花会吗?”

呼延謦寒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摇晃茶杯的同时,问呼延南音,“南音会长不怕今日走不出我这呼延謦大宅吗?”

呼延南音面色平静地说:“怕?若是怕,我今日可就不会来了。”

“不知寒生族长可曾听说过,富贵险中求。”

呼延謦寒生在心里疯狂的想着应对之法,这呼延南音是真的有办法将他搞疯,手里捏着的全都是他的命脉。

呼延謦寒生说:“南音会长就这富贵让你没了性命?”

呼延南音轻蔑地说:“怕死做什么生意,就该待在阿娘的怀里。”

“生意人,有钱不赚,那就是蠢。何况你们这送到手边的生意,我岂有不赚的道理。”

呼延謦寒生:“我听说你在中州与齐天王走得特别近,齐天王清查中州贪官的案子,背后你可没少帮忙。”

“是啊,跟着齐天王有好处,我为什么不跟呢?”呼延南音大方承认。

呼延謦寒生:“你是齐天王的人,却来与我们做生意,你安的是什么心?还是说,你是齐天王派入西州的眼线?”

“我是谁的人,取决于你们是什么态度,若我今日走不出呼延謦家,不出一个月,齐天王就会收到我的消息,将梅花会在中州的势力一举拔除,送你们随我一起殡天。”

呼延謦寒生:“什么意思?”

“你的理解能力这么差吗?我这次来西州,就没有想过空手而归,我要入手你们梅花会,和你们同分一杯羹,否则,你们就等着被齐天王一网打尽。”

呼延謦寒生不太相信呼延南音的话,他觉得呼延南音这个人非常邪性,总觉得他有别的目的,“你若真是个见钱眼开之徒,你在北部的粮肆为什么要卖平价粮食,你若和我们一样全都一两银子八斗米,这里头给你赚的钱,都够你花好几辈子了。”伯景郁:“我是不可能把你放进那种鬼地方的,我跟你一起,发现不对劲我还能护你一二。”

他转头与惊风和赤风说,“惊风随我们进去,赤风在外面接应。”

既然是私下里调查,就不能动用衙门的官兵,不然让人发现了,免不了要怀疑他们的身份。

赤风道:“是。”

带惊风进去,是真出了事儿惊风能断后,伯景郁好护着庭渊。

若是他们两个人进去,出了事儿伯景郁又要护庭渊又要抵抗,分不出多余的手。

出门前庭渊将伯景郁和惊风叫入房间,特地给他们说了可能在这里头看到的东西。

足足说了两刻钟,伯景郁和惊风被庭渊说得面红耳赤目瞪口呆。

伯景郁和惊风知道会有些离谱的事情,但是没想过会有这么离谱的事情,实在是不知道庭渊从哪里知道的这些。

这些见闻与庭渊之前接手过的一个案子,死者因为拍摄色/情视频用药过猛导致自己兴奋过头猝死了,顺着这个线索往下查到了一个专门拍摄这种色/情视频的公司,联合隔壁扫/黄打非部门的同事打击过这个跨国猎/奇/色/情/网/站,虽然网站的IP地址是在国外,但是那些涉案的男女主播IP都在国内,他们也是查了很久才锁定这些人的地点,然后将他们一网打尽。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是当时核查物证的时候被迫看的,得些案情报告,就得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啥。

庭渊给他们说这些也挺不好意思的,但是这是工作,得说清楚,免得他们到时候进去了看到啥都大惊小怪的,暴露了身份。

伯景郁将惊风赶出房间。

赤风他们看惊风顶着一个大红脸出来,一时间更为好奇了,这庭渊在屋里都给他们两个说什么了。

赤风问惊风,惊风实在是说不出口,急了就一句:“你自己想吧,反正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伯景郁也是罕见地脸红了,坐在桌旁一脸严肃地问庭渊,“你以前干的工作怎么连这些都涉猎了。”

庭渊一脸无语,“我倒是不想涉猎,可这不是被迫的,谁想没事做个懂王,懂些没用的黄色废料。”

那段时间看视频写总结,实在是看不下去,一股脑全塞给了隔壁扫/黄打非的同事。

“你们那里的人玩得都这么刺激吗?”伯景郁大为震撼。

按照庭渊的描述,那简直是万物皆可淫/乱。

“违法的,刑期上不封顶,严重的牢底坐穿。不是所有人都玩得这么刺激,这种事情就像你们这里的妓房一样,不是所有人都会去,但是去了就严惩,从头打击,绝不姑息。”

庭渊与伯景郁说:“我给你们讲清楚这些,只是不希望你们到时候真的进去看到了什么大惊小怪,是给你们提前打预防针。”

不然就他平常的性子,这些东西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凶手的画像现在已经有了一个雏形,一个能够男扮女装身高在六尺八以内,遭受过男人和女人的伤害,若真是被迫进了这种地方,心理扭曲是必然的,凶手极大可能就在这夜戏坊里,我是希望到时候进去了你们多多留意这样的人。”伯景郁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有很大的感触。

他道:“我会努力推行男女平等。”

胜国的百姓不只有男子,也有女子。

“起步往往是艰难的。”

杏儿痛快地哭了一场后,说道:“我一定要努力,尽可能地改变我所能改变的。”

庭渊摸了摸她的头,“我们一起努力。”

夜里落宿在客栈,伯景郁看庭渊晚饭吃得很少,让厨房给他弄了碗鸡汤端进庭渊房中。

“有心事?”伯景郁问他。

庭渊点头:“我这心里还是不踏实,总觉得有问题,但是又说不出有啥问题。”

伯景郁敲了敲桌子,“把面吃了,本来就身体不好,再不好好吃饭,身体只能更差。”

“你要实在是不放心,回了总府我让人找两个不能生育的女子去试试董怡然,她要真有问题,就给她捆了,要是没有问题,你也能安心了。”

庭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转而他又问:“你从哪找总府不能生育的女子。”

“那么多官员,总有那么一两个家眷不能生育的,到时候让我身边随行的侍卫和会功夫的女使陪着保护,这事肯定给你查得明明白白,也不会让官员家眷受伤。”

他这么说,庭渊觉得靠谱。

不然他心里总是不踏实。

伯景郁虽然不知道庭渊在怀疑什么,但他愿意帮庭渊求证。

宁可白忙活一场,也要把事情弄得明明白白。

隔天半路上他们就遇到找过来的惊风和飓风。

看到庭渊跟着返程,他们也算放心了。

庭渊倒是觉得挺稀奇的,伯景郁都追出来几天了,他们才跟过来,也是对他够放心的。

傍晚进城,在酒楼里吃了晚饭才回内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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