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文学网laikanwx.com

听到二人的对话,延武营一众官员更是呆傻了,心中的恐惧攀升到了顶峰。

余琛是齐天王安排入军营的。

而余琛入营的渠道是通过良飞引荐。

众人齐齐看向良飞。

主打一个脑子和身体各干各的,思想是思想,行动是行动。

他要是真做到了不管闲事,这天下百姓有没有书读跟他有个屁的关系,两眼一闭床上一躺怎么过都是好日子,何苦跟着伯景郁满天下跑,这天都要亮了觉还没睡上。

想着床庭渊打了一个哈欠。

真困。呼延南音怒问:“你们为什么不脱?是因为你们身上有巳邑部落的图腾吗?”

其余商队的人都懵了。

诧异地看着他们,“你们真是叛军?”

商队的领队此时已经在和呼延南音解释了,“呼延会长,这与我们是真的没有关系,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叛军。”

呼延南音看着几人,怒道:“脱!”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解开腰带。

这倒是让众人没有想到,他们还真敢脱。

庭渊小声问伯景郁,“难道这几个人与叛军没有关系?”

伯景郁也不知道。惊风:“我让太医过来为您检查一下。”

伯景郁嗯了一声,满眼都是庭渊,看不了旁人半点。

惊风转身,给众人使眼色,让他们跟自己出去,把时间留给庭渊和伯景郁。

其余五人都跟着惊风一起离开房间。

伯景郁问庭渊,“累吗?”

庭渊摇头,“不累。”

伯景郁往床里挪了一些,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余位置,“陪我躺会。”

庭渊:“床就这么大点儿,你自己躺就行。”

伯景郁眼神中带着乞求:“你就顺着我的心意,听我一次吧。”

庭渊难以抵抗他这种眼神,像是在撒娇。

伯景郁又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催促庭渊。

在伯景郁充满期待的视线中,庭渊躺到了他的身边。

真像是在哄孩子一样。路上倒也还算平静,往南路上倒是能遇到不少返乡的人,很多地方的水稻已经收了,再有两个月出头就该过年,此处往西州去,若是走路,还得走上一个多月。

自打那日伯景郁带着庭渊骑马之后,几乎每天都会带庭渊骑马。

一是能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方便两个人能够腻歪。

二是伯景郁也想教会庭渊骑马,真到了西州,必要的时候,庭渊可以骑马逃跑。

西州情况复杂,伯景郁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够把每一件事情都掌控,让庭渊学点逃生的技能也是好的。

马车驶入城中,伯景郁与惊风说:“找一处地方落脚。”

惊风骑马先行一步。

这积水城倒也还算热闹,看着像是有几十万人居住的样子。

落宿乐云楼。而姑父在他年少时期以错误的方式让他释放,起步阶段就已经是百公里赛跑的程度,随着他逐渐长大,他的身体情况变好,体能也越来越好,耐力越来越强,再让他以慢走或者是慢跑的情况释放身体的压力,他根本无法正常释放。

所以他即便是杀,也是要杀拥有男性特征的人。

凭借他的身高,想要侵/犯一个人并不容易,特别是他想要侵/犯的人是男人,唯一的方法就是杀了他,然后再实施侵/犯。

他并不是真的喜欢男人,只是他的身体因为启蒙阶段就被男人侵/犯而需要男人,他真正喜欢的是女人。

杀人他有悔过之心,所以要用衣服蒙住死者的面部。

而剜掉死者的眼睛,是因为他认为一切罪恶的源头是这一双可以看到一切的眼睛。

“他剜掉的不仅仅是死者的眼睛,也是十岁那年,一切都还只是在开端的自己的眼睛。”

他是邪恶的,那些人眼里的他也是邪恶的,而他的眼睛所看到的东西同样是邪恶的。

“通了。”伯景郁学着庭渊的样子打了一个响指,只不过没有打响。

庭渊转头看他,觉得他刚才这个举动还挺有意思的。

随后教他,“你这样,快速地将中指划向食指。”

具体是个什么理论庭渊是说不出来,这东西就是看了别人几遍就会了。

大家都跟着学。

很快屋里打响指的声音此起彼伏。

伯景郁玩上瘾了,故意闹庭渊。

庭渊偏头躲避,“别搞我——”

“好。”伯景郁痛快答应。

“这一切都说得通了。”他很激动地说,“查了好几天了,终于把这些事情理清楚了。”

杏儿一脸崇拜地看着庭渊说:“公子,你真厉害。”

“我说你行,你就行,就没有你破不了的案子。”

庭渊被夸得有些脸红,“这也算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全靠试出来的。”

从一开始这个案子就没有任何的证据,全靠庭渊的经验推测,按照他以前办案的逻辑来推这个案子的逻辑。

能不能推对,其实是个未知数。

“只能说我比较幸运,推对了,这个案子的内核逻辑也没有超出我的认知范围。”

杏儿道:“不管怎么说,这个案子算是有了一条明路,咱们也算是找到了半个凶手,接下来就差证据,起码不会出现下一个受害人了。”

“杏儿说得很对。”伯景郁也说,“等到陈汉州认罪,将他斩首示众,那些死去的受害人,也能得到正义,他们的家属也能得到一丝安慰。”

庭渊叹了一声,“比起这些,我想,他们的家人更希望自己的亲人没有遭遇这一切。”

直接死于凶手之手的足足有十七人,间接死于他手的还有几人。

而他只是一条命,即便他有上百条命,反复杀,杀他个一千次一万次,也不可能弥补受害者家属心里的创伤,也无法救回那些受害者。

伯景郁握住庭渊的手,“你已经做到最好了。”

“实不相瞒,这是我办案多年,第一次遇到受害者人数如此之多的案件。”

这个案件对于庭渊来说也有特殊的意义。

凶手本身不是大奸大恶的人,可他做的都是大奸大恶的事情,可以说是人神共愤。

杏儿突然想到了一点,“公子,你说凶手该是个性/无能,可是陈汉州他很行啊,即便再强的刺激,他也不该那么快就结束吧……”

屋内除她以外,都是男人。

个个抓耳挠腮,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要是回答得不好吧,像是在调戏她。

认真回答吧,更像是在调戏。

可这个问题,除了庭渊,旁人谁都不好回答杏儿,谁回答都是不尊重她。

庭渊憋了半天,把自己这辈子能想到的词都在自己的脑子里过了一遍,到头来也只能说:“我是个男人,你相信我,这个时间吧,它确实是够了。”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擎天柱分分钟能够碎成零件。

庭渊联想到自己和伯景郁之间的事情,红了耳朵。

小二老远就在门口迎接他们,非常有眼力见儿。

马车上一般都会备有落脚的凳子,而这位小二等他们的马车停稳之后,直接就搬了一个精致漂亮的凳子放在马车旁,供马车内的人下马车时落脚。

伯景郁原是和往常一样要去接庭渊下马车,都被小二给抢了。

庭渊仿佛是看到了现代五星级酒店的门口接待人员一样。

看到有车停下,立刻就回去开车门,还会细心地伸手帮忙遮挡担心撞到头,完事了还会帮忙提行李。

小二道:“房间已经帮几位客官都安排好了,请随我来。”

一行人入内,内里的装修十分雅致,不输呼延南音在淮水村的霜月客栈。

伯景郁问:“你们这城中哪家酒楼吃的做得最好?”

小二十分神气地说:“客官,这可不是我吹,那必然是我们乐云酒楼的菜做的最好,生意也是最火爆的。”

“你们客栈还有酒楼?”

小二道:“那是自然,我们乐云庄不仅做客栈,酒楼,还有乐坊和酒庄。”

“你们随便去问问当地人,他们肯定是说我们乐云楼的吃食最好。”

伯景郁:“既然你如此自信,那我们可要去吃上一吃,劳烦小哥给我们指个路。”

“我领你们去。”小二说。

庭渊:“这会不会太麻烦你,你告诉我们怎么走,我们自己去就成。”

小二忙道:“不麻烦,东家说了,我们要做好服务,让旁人对我们乐云庄留下好印象。”

庭渊哦了一声。

倒是想不到,在这里还能看到这种管理理念。

放好了东西,小二带着他们前往酒楼,与他们说:“客官在我们客栈住,上酒楼吃酒,可以打八折,走时还会有我们精心准备的礼品。”

“哦?”

这个模式确实是像现代一些高端酒店,都会贴心地为客户准备一些酒店的特色。

一般都是和当地的文旅相结合。

庭渊问:“你们这种经营模式是谁想出来的?”

“是我们的少东家,东家认为住客栈的人来来往往,不会常住,做这种事情属于吃力不讨好。”

伯景郁也是这么想的,“对呀,常人思维应该是这样的才对。”

很多人住一次,以后或许就不会再来了,做这种事情确实吃力不讨好。

“确实如此,不过少东家坚持这么做,想把我们客栈长久经营下去。”

酒楼和客栈离得并不远,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就到了。

小二将他们交给酒楼的接待后就先一步走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